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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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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放大。

    “——这种东西,为什么建在洞穴里组成了石壁?”

    不,或者再准确点说,洞穴石壁的构造是不是有点奇怪?

    这些尖锐锋利的隐形刀口似乎全是朝着洞穴里面的。包括那些年家祭祝异变后的人面,上面也全是这种刀口。

    所有这些,加起来似乎是一种防御机制,而且不是为了防御外人,而是针对洞穴里面的什么东西。

    那黑暗的洞穴里,除了发青人脸,还藏了什么东西?

    他们和它们,简直像是……像是为了防止洞穴里的什么东西跑出来。

    我心头一沉,忽然再次想起了癫狂古怪的台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意识会被他移鼠地宫之中,也不知道为什么地宫里会是复刻了张家医院的模样。

    但一个新的可怕猜测不由自主地浮现了。

    我战栗着问自己:“所以我想,首先,神女既然只在石林的过往中出现过,也许'徐屏'生前接触过先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在我的记忆之中。

    且按逻辑来说,徐屏就是矿洞先知在彻底失能搁浅时,见过的最后一个符合标准的食物。”

    “先知本能重复濒死前的最后一个动作,反复模拟出徐屏的人格填充到仅剩的伪人躯壳里,神女始终不死,就有无数个屏屏在其中轮替接班。”

    “而这之后,迷藏的人到来,带来了大量的'徐然兴',第二个躯壳也许才被填充复苏过来,唤醒了一个又一个的你,和徐屏屡次达成会面。”

    “现在的我和你,不过是这无数组会面中的一次。”

    她缓慢眨了眨眼睛:“迷藏的指挥者,你说的那个老板……他得到的线索,有没有可能就是在我们之前的某一任双人组传替给他的?”

    那倒是一件好事,说明前路已经有人探过且找到了解决方案,只要我们按图索骥就行了。

    只是这时我就有了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我在想,老板先前跟我强调说,要我找到一个不变的东西带回,指的到底是什么。原先我以为他真的只是试图逃离获救,但现在了解越多,我越感到他好像就是故意让我出现在这里。

    如果他的做法是得到了这边的提醒,那我能想到的最弥久不变的东西,正是神女本身。

    因为隶属于迷藏的先知还有挣扎逃离的可能,它的食谱上不会只有徐然兴。我目前这具躯壳里,终有一日出现的可能就不再是徐然兴。

    但矿洞先知已经失能濒死,真正成功的最后一次进食行为,是永远定格在采食神女的一瞬间,并且会永远这样凝固封存下去。

    再没有比神女更不会更易的存在出现了。

    如果我们成功脱逃,安全带着迷藏的先知离开这里,就有很大可能保住伪人们,也保住受先知污染严重的我。

    可同一时间,断开连接后,我所在的这具矿童躯壳会重新成为无水之源。

    现在的这个我可能在矿洞的糟糕环境里可以坚持再存活几天,运气好一个星期或者更久,然后死去,接着这具空皮囊就会倒下。

    在我丢下沉重的石头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对于先知来说,是永远丢失了我的人格数据,意味着再也不会有新的徐然兴进入这个躯壳睁开眼睛。

    到那个时候,就只有不变不死的神女在此,独自守着我空掉的皮囊,直到矿洞先知在无穷无尽的腐烂痛苦中终于完完全全死去。

    即使知道不论是现在的我或者屏屏,都不是真实的,大概率只是先知拟态复制出来的一个幻影,我也油然感到了巨大的心悸和凄凉。

    我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恶意和怀疑。

    老板,还有那二十几个徐然兴,真的是完全被动,找不到任何自救的方法吗?

    他们设计我,把我骗下来,让最后一个可能是徐然兴的人也失陷在这里,真的只是无计可施下的冒险吗?

    三易作为局外人看起来不完全知情,但如果我是老板,在发现这个某种意义上非常可笑的死局后,我是做不到把屏屏作为间接代价抛弃在这里的。

    倒不如说,既然脱困意味着完全不能接受的代价,为什么我要离开呢?

    唯一可虑的是有迷藏的幸存者在外,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把滴水现象传播感染到外界,在它们接触到其他怪谈时,可能会引起新的变故和危害。

    因此从这个理智到近乎冷酷的角度考虑,就需要把所有可能导致先知的影响力溢散的人员,全部困在石林一网打尽。

    较真来说,除去现在,还能有别的机会把伪人和先知都灭绝吗?一般情况下,人类是不可能触碰到先知对它造成伤害的。

    伪人会本能自保求存,危急时刻就会进入台仔那种歇斯底里的状态;有先知在,除去伪人被污染后自然地衰竭脱落,被先知放弃,人类也没有实际可以奏效的手段能真正杀死伪人。

    只有当伪人们全部暂时成为徐然兴的这个意外事件下,才有可能在隐约无声的默契中达成共识,构建一个谎言的牢笼,以人的意志强行控制住求存的本能。

    于是当我这个刚刚被台仔打过标记的食物出现,和大量渴望进食的伪人们共居一室,很大可能就引发了它们的失控。

    但偏偏我身上也早被感染了严重的滴水反应,还混杂了各种怪谈中积累下来的潜在污染,甚至还刚重游故地,回到了移鼠地宫一趟,可谓五毒俱全。

    因此,我这个食物就是个没熟的见手青,吃了一定会出事。进食和消化系统一瞬间崩溃紊乱,对先知来说恐怕雪上加霜。

    天时地利人和,种种因素加起来才有了“到处是徐然兴”的冷笑话。

    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了。

    不管是通过被采食,来到屏屏面前和她短暂重逢,还是借机猎杀先知本身,这都是仅有一次的黑色幸运。

    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画面,那是下水后受困的老板,无意中注意到了来自另一个徐然兴和徐屏留下的线索,在短暂的绝望和愤怒后,他明悟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明白了神女注定无法逃

    所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人都困在水下矿洞之中,保证所有人纵使知晓真相后懊悔崩溃了也无路可逃。

    作为徐然兴的那个老板,是在利用谎言把自己所有的同类都挨个骗进牢笼之中,他所有的隐瞒,还有似乎总是不经意的态度,都源于这种等待死亡结局的冷酷泰然。

    我背后陡然升起一阵寒意,但不得不承认,我没有什么可以指责他的地方。

    如果我只是我,或者说,如果徐然兴只是徐然兴,在这世界上还有家人和朋友们作为牵绊,不一定会这么坚决偏激到近乎自毁。

    台仔在我脱困后再也没有来追我。为什么?

    既然人皮本身对于台仔来说,并无用处,只是他身为“天衣”伪人下意识恐惧中的自我安慰和模仿,那么让他无比焦虑的源头究竟是从何而来?

    他为什么着急要修补好自己的衣服?

    ——他的恐惧,是因为对东崽的误解。他把东崽到底误解成了什么?

    焦急于修补好衣服,是不是意味着他认为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以为可以依靠衣物来隐藏自身、躲避灾祸?

    那么,在我逃离洞穴后,台仔没有再出现……有没有可能,是撞上了那个危险的东西?

    我如坠冰窟:“可是,你设计除掉了迷藏,让先知吃掉了所有的伪人……叁易也不知所踪。他……你是不是杀了他?”

    刚才他还回忆的那些温情脉脉,根本不是他的经历,那是属于叁易的。

    在那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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