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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60-80(第14/27页)
位??
这才是真正的系统真身!
但凡那创世神没有搞出这些幺蛾子,但凡他聚集起了哪怕大半的神骨,而不是此时的九分之四!
新神觉得自己恼怒极了,
“被神明注视的勇者啊,兽人族将会永远和祂的步伐保持一致。”
大陆上种种生灵的信念透过那一则小小身份证明的牵连,硬生生的跨越了千里万里的时空和距离,同时汇聚在了徐然兴一人的身上。
就摆在眼前的事实,再加上张添一这在一众纷乱的弹幕里显得尤其突出的逻辑,更是说服了一群又一群的人。
但此刻,伪神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危机——
就连母树的枝条都跟着猛地一抖,哗啦啦地响着,下意识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不许!”
幸好徐然兴早已经成了被世界认可的“身份”,他在启用魔剑气砍在在攻击最猛烈的一点上时,清晰地又感受到了一次来自世界意识的【判定】——
他满是血痕的掌心死死地扒住某块石头的边缘,将自己从那形容可怕的深坑中强行挖了出来。
而现在,对方又是故技重施,将另一个未来安在了这世界之上——
现在体内汹涌着的力量让它自信极了,哪怕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它机身数据库的彻底损毁,但只要能得到神位,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这才是魔剑气真正的威力,
伪神陡然高呼着徐然兴的名字。
而当世界的意识顺着呼唤声前来时,所看到的就是这全族的意念所聚的一幕!
刹那间,方圆几百米的范围内,几千、几万、数不清到底多少道的金色光芒冲天而起,像是都在呼应着其力量主人的决心,将这毁天灭地的一击精准地斩杀向中心的敌人——
“轰隆隆!”
“你该死!”
伪神冷笑一声,对曾经宿主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这是百级的魔力与百级的剑气交融而成的,真正意义上的魔剑气!
系统傲慢地抬起手来,却看到了少年那笑容更深的样子。
这是什么?
现在,就连他费尽心机衍生出的黑暗亡灵大军也失败了,该得到的人类信仰还是一点也不见增长······
徐然兴所在的位置响起了令人牙酸的爆炸声,那块空间竟像是凭空被谁挖去了一块似的,只有阴森的黑洞留在原地。
[别向那些帝都的叛徒们看齐,等着吧,徐然兴现在说不定已经去找伪神干架了,他的胜利将会带来整个大陆的和平。]
“翼族将永远感激你的发现。”
徐然兴抚摸着有些破损了的骷髅法杖,心中闪过一丝歉意。
徐然兴恐怕就不妙了!
可是仅从那其中的气势上来看,却仿佛比之前还要更可怕上千倍万倍!
甚至,世界本源规则竟然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它无视了自己这个气运之子的“不愿”,反而真的在衡量徐然兴的“功绩”!
当他的高度和那金色的光芒即将持平的时候,徐然兴轻轻地挥出了一剑。
“我曾经或许是随时离去的外来者,可现在,我的身份已然改变。”
幸好。
【很抱歉,高六先生,克劳德先生,还有徐佑。】
徐然兴见对方来势汹汹,当即就要朝后退去。
甚至,关于其他几枚神骨的情报最少还曾经出现过,可那最为关键的名为心脏的那块,却连影子都未曾寻到!
好像从许多年前开始,所有被安排的好端端的计划里却充满了意外!
神骨!
明明是个身为绝对外来者的系统,却硬是通过这样阴损的方式,摇身一变成了连世界本源规则都认可的世界的宠儿。
意外,意外,还是意外!!
最多不过三天——
“但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是想替他报仇?还是想要······”
“还不准备出来吗,新上任的神明大人——系统?”
而那个人,将会是这片大陆上最后的赢家。
而在这数据光团的催动之下,周围的空气迅速地颤抖了起来,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因为这种摄人的威力而迎来塌陷——
[还不明白吗,是徐然兴拯救了全人类!]
现在它已经和它的主人一样被系统无情地抛弃了,因为系统已经真正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东西!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都该死!!
就此,系统=塞西尔=气运之子。
徐然兴打断了对方的话。他注视着新神的方向,就像是注视着一个被步步紧逼、终于如愿以偿跳进了陷阱的猎物。
而他脸上重新浮现出的笑容,才是属于步步为营的狩猎者的微笑。
“你又怎么知道,这个未来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呢?”
“已经晋升为本世界神明的新神啊!”
徐然兴张开了手臂,他的法杖还插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整个人竟是手无寸铁地朝着新神走去。
他的靴子轻轻地踏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发出的声音极其细微,可是却犹如擂鼓般响彻在附近之人的耳畔。
“既然你已经继位,那么想必你也准备好了来迎接······”
“那专属于神明的【资格审判】。”
张添一道,我进门后就瘫在地上喘气,闻言想了想那个画面,总算放松下来。
接着,我才恍惚想起,徐佑从老狐狸已经沦落到“轮椅”两个字来顺带概括了,不由有些好笑。
不过,这样一来我倒不太担心两位长辈暂时的安危,就像张添一说过的,那些“人”太大了,进不去。只是零星人脸的话,相信他们能够对付。
这里还要感谢见鬼的雾气,不然我这一身伤在剧烈运动后,按理说早该大出血嗝屁了。但目前来看居然还好,就跟网游里掉血一样,血条再怎么降低,人还是活蹦乱跳的。
只是,我在伤口处用力按压,渗透出来的血非常少,而且隐约也有了一丝灰色。
在冰凉的地板上,我和张添一都不再说话,靠着躺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恢复体力和又开始模糊的认知。
在这个过程里,我仰躺着,观察这间小楼,感到的是一种打扫后赏心悦目的洁净。
第 73 章 小楼之内
必须要说的是,月台小楼的构造让我很意外。
一开始,我在外看这栋小楼时,只觉得这三层小楼在层高上有些超出规格,一层大概有个五米左右,风格有些傻大粗。
想象之中,里面可能堆满了积灰的档案袋和老式漆木抽屉,红棕色的笨重办公桌上也许还叠着那种七八十年代才用的厚玻璃,里面压着纸质行程表和泛黄的照片。
至于那些被追回珍藏的壁画,大概也需要我们在灰尘和杂物中刨出一口保存良好的密码箱。
但现在进楼,向上望去,才发现整个小楼没有隔层,整个是笔直的烟囱状。
一棵熔铸出来的榕树,大概有十五米高,非常狭长,光秃秃地只有枝桠泛着金属光泽向外延伸。
这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斗气?这种大型的斗气对的需要宇宙去咏唱吗?
“那么久没用这个发型了,还真不习惯啊。”古早出现的刺猬头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试图将它拨弄地更柔顺一点:“都怪尤利西斯。”
区区三个人,对上人们现在两倍还要多的人数,真以为每个人都是奥兰多那种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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