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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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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我说,他就在听——

    “咚!”

    失去操控的公交车猛地一震,我下意识一下收紧手掌,抓住了方向盘,指甲扣进了肉里。

    不,不对,这段记忆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个规则,车队有关的不是这个!那是我的岗亭和守卫,绝对不是旅游车和游客!神妃的事件和时间发生在更后面!

    ——我不是导游,我是徐然兴!

    混乱嘈杂的思绪中陡然插进来某种清醒后的惊悸后怕,失焦的眼神重聚,我一震,刺痛感让我意识到自己刚才把舌头咬破了。

    像是有根钢筋在脑子里搅动,剧烈的疼痛和分裂感让我一下子惨叫起来。

    久违的痛苦和谵妄中,那种啪嗒啪嗒的声音蠕动着靠近了,最终,某种无比濡湿柔软的触感贴在了我的脚踝上。

    像是有什么吸附并钻进了我脚踝的旧伤口中,灼烧感冻得我直打哆嗦。

    然后,在我没有刻意去看的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皮肤在突突跳动,最后蓦然钻出了一丝游走的红痕,接着游离散开,变成了一朵鲜红的烫伤。

    现在,我终于能理解司机老赵之前为什么能忍受种种异状,却始终活着了。

    我亲身体会到了那个“烫伤”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不光是火山和雪山、白天与黑夜、冷和热、死寂和喧闹,在移鼠之中,似乎许多概念和常态都是反过来的。

    这个蠕动着爬到我身上的东西,带来的畸变也是一样。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王永富没让步,只是道:“你钻进去,费不了多大事。”

    “进不去,这么小的口子也很难把东西拿出来。”神女也道,“时间不多了,你在磨蹭什么?损失的是我吗?”

    两人僵持了半分钟,王平去打了个圆场,“我来我来,顶多剩十分钟了。”

    其他山民也打起哈哈,都上去帮忙。

    顷刻后,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死……死人!里面全是尸体啊!”

    哐一声,什么东西被人带着掉在了地上。

    似乎是神女把那东西捡了起来,擦了擦,低头看了一眼:“雾号?卫生院?王平?”

    笑了笑把那东西递给愣住的王平:“和你有缘,给你吧。”

    大概是她的表现太自然,王永富面对众多尸体没有退缩,反而笃定了什么,呼吸急促起来:“我要的东西就在尸体堆里?”

    “不这样怎么藏得住宝贝?”

    神女反问。

    王永富笑了:“还有五分钟,走,我们带着这个孩子都退到出口去。至于你——你钻进去,把东西掏出来。”

    杂乱的脚步声开始移动,神女没有犹豫,猛地拉开拉链,在不详的吱呀声里钻了进去。

    我停住了挖掘的动作,心头悲哀。

    果然,又过了两分钟,山民们开始敲打木门和边上的墙体,工兵铲敲击的闷响里,有人不满道:

    “还不出来?倒是先给我们开压力阀啊。”

    “真不怕一起淹死了都。”

    我不知道此时山民们是否还被贪婪蒙蔽了双眼,还抱有侥幸,但迟迟没有神女的反应,王平显然是感到了不安,想要去查看一下。

    “去什么去。”

    有个山民冷笑,“死人堆里给你个胸牌,你就真当自己撕掉这层狗皮了?”

    王平没动,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半晌,他有些绝望地平静道:

    "永富哥,你怀里那孩子,好像已经死了。"

    山民们都是一愣。一分钟,五分钟,也可能只过了短暂却永无止境的十几秒,长久盯着明亮处使得我的眼睛控制不住发酸模糊,视野逐渐形变得十分严重失真。我不敢眨眼,不停往四周扫视,生怕看漏了什么猝然的变化。

    可天上地下到处都在闪烁,根本是看不过来的,随着眼睛越来越酸涩难忍,我心跳得厉害,一层又一层的白毛汗不要钱般往外冒,顷刻间居然大汗淋漓。

    是它们,是它。

    濒临崩溃的理智尖叫着说,我很熟悉这种感觉,不,应该说,我对这份独一无二的恐惧终身难忘。

    在我最懵懂无知的旅途之初,我曾一度浑浑噩噩,下意识回避着车队中每个白天的到来,像个疯子一样蜷缩在我的小杂货铺中不停喃喃呓语,直到夜晚降临。

    此刻,正如当初那一刻,猫猛地挣脱落地,在我脚边一下拱起背,毛发完全炸了起来,对着闪烁的宇宙和无穷的死墙,发出凄厉的嘶鸣。

    我不知道这是老天的慈悲还是嘲弄,竟然让我在一路的险阻中都阴差阳错保持着无知无识的愚蠢和安然,偏偏到此刻才彻彻底底明白,这就是我本能不敢去面对的“墙中鼠”,这就是它最本质的面貌。

    可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死亡颠倒到底是什么?

    流浪者们怎么会把这里设置为他们的据点,本该不死不灭永恒流浪的他们到底在这片无水之地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最终又去往了哪里?

    ——他们是不是就吊死在这儿?就是这片干涸腐朽的庞大芦苇群?

    我忽然前所未有地醒悟,又前所未有地迷茫,只觉得浑身发软脱力,竟然头一次在心中虔诚地向老天祈祷起来。

    煎熬中,也许是贼老天总算意识到我们这群人是多么的渺小凄凉,风声慢慢缓和起来,十分怜悯地停住了。

    到处依然是刺目的亮,影子们模糊了一下,消失在我们的余光中。

    哒一声响,不知道是谁手里出汗,没抓稳的钩爪落在地上,声响在天台上滚动,滚过满地干涸的血迹和脚印,叫我们齐齐打了个哆嗦。

    接下来,我们竟然谁也没出声,更没动,在原地依旧发着愣,好像傻了一样。

    直到昏沉中的老爷子在梦魇中虚弱呻/吟了声,所有人才慢半拍惊地一抖,都开始狂起鸡皮疙瘩。

    此刻所有人大概脑子都是空白的,我听到有人压着嗓子,很沙哑地轻声问:

    “怎么办?走?”

    但要往哪里走,似乎也没有答案。除了我们脚下的天台和这栋无水无光的旧楼,除了挡在我们前方的那排怪异花盆,我们还能去哪里呢?

    “问题是,这里也不能多待,”昏暗中没注意是哪个在说话,但我想他的脸色一定是无比难看,“毕竟白天我们所有眼睁睁看着折掉的人,可是在这栋楼里出事的。”

    是啊,前方是鬼蜮,脚下有尸骨,两边好像也很难讲到底谁更凶煞一些,竟然颇有点上天入地都无处可逃的意思。

    我苦笑一下,勉强打起精神,把过度应激的猫强行抱在怀里,感到手中的幼猫是僵硬发抖的。叁易没作声,伸手过来摁了一下,东崽反应相当剧烈,立刻尖锐哈气,但被叁易扣住,一下放软不动了。

    我低声道谢,心里闪过片刻软弱,几乎想开口让叁易把我也打晕会儿。

    双目一对,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神色,我先用力拍在自己脸上,说了句没出息。

    这时有伙计已经努力镇定下来,小声提议道:

    “把灯打了?”

    我和徐佑差不多同时说了句不行,那伙计不解,徐佑低声骂了句粗口,无奈快速道:

    “先不说我们的钩索长度有限,能打灭的灯只是很小一部分;我怀疑那鬼东西到底是怎么映在墙上的,现在看着它们是不见了,实际呢?看不到就是没有吗?到时候没有灯光指路,它们过来了恐怕都没法察觉!”

    伙计顿时毛了,叫道:“队长,你……你别吓我。”人就不自然看向周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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