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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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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马上要感冒了。

    来回跺了两遍脚,检查过拉起的警戒线没有更多信息后,我就四周张望,想再找出点能用的线索来。

    看着看着,不知道是我在雾里待久了眼睛发花,还是远处确实朦朦胧胧亮起一点灯光,我就隐约听到很轻微地一声弹簧齿轮卡动的声音,像是有人慢慢拧开了一道门。

    那个人的力气应该不大,也可能是本身比较虚弱,拧了两下就脱手了,弹簧咔哒一下发出回退的弹响,在寂静中非常清楚。

    那边有个屋子?有人在试图开门,想要出来吗?

    我瞬间想起了梦境里的那些片段,脑海里就浮现一个画面,是倒地的年怀仁滴滴答答淌着血,把胳膊伸起来想开门逃离,但马上栽倒在地。

    可梦境毕竟是梦境,我不知道年怀仁具体长什么样,刚才在路灯下也只是模糊一瞥,看见一点被打火机火光遮住的侧脸轮廓。此时幻想的画面里,那张脸就一片空白,看不到任何五官。

    我打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遥望着远处那点灯光,又听数声门锁弹动的声音。

    咔哒,咔哒啦哒,门后面那个人的力气在恢复,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拧动门锁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这回我确定没有听错,是真的有人企图开门出来。

    这么下去,那扇门恐怕阻拦不了那人太多的时间。他马上就要彻底拧开门锁了。

    我一头冷汗,就生出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直觉感到自己不能放任下去,决不能让门口的那个东西出来。

    两秒的犹豫,我打开强光手电,向那个可能存在的屋里打亮。

    强光在浓雾里穿透力极强,一下晃得我眼皮一酸闭了闭眼睛,模糊间就看到远处确实有一间老宅,铁皮的防盗门,黄铜掉漆的门把手正微微转动。

    一道长长长长,无比狭长瘦削的影子,正以一种让我无法理解的体态从门后投出来,一路顺着强光手电筒打开的光路连接过来,距离我的脚下不过半寸,像是一条从浓雾里生长出来的黑色脐带。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踮着脚,免得踩到那道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怪影,屏住呼吸。

    下一秒,门把手拧动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像是注意到我的存在,门后陷入戛然而止的寂静。

    所以,徐然兴这堵“墙”里,能不能孵化出什么东西来完成我的祈求?我错了,我认输,我愿意付出一切许愿,救救我的家人。

    眼泪完全模糊了视野,我苦苦思索着,在某个刹那,突然战栗着想明白了所有被我忽视的细节。

    首先,我一开始就该注意到的,柜子里那具“年怀仁”的尸体基本已经快烂光了。

    说来有点讽刺,但“蜂王”居然好像是个短时间的消耗品,是会很快被用掉的。

    老宅里的这具干尸,显然已经在时间的自然流逝下变成了一团无用的烂肉,干瘪的大脑差不多已经腐败烂光了。

    其次,年怀仁老宅的铁门一直有人来修补,就说明常有人来维护。

    但维护者没有离开,而是永远留在了这里。

    是啊,这就是我察觉到的,堪称简单的真相:“年怀仁”要失效了,下一个蜂王该顶替上来了。

    对于继任的埋尸人来说,要做的就是在前一任“蜂王”的大脑衰竭耗尽前,及时献出自己作为补充,给出下一个可以使用的“名字”。

    这样一任一任,蜂群可以保持最大程度的健康和稳定。

    就像年怀仁老宅的这道铁门一样,被无数次灌注入铁水做好封存,铁水融化之后滴落在地,会形成长长的黑脐带,在时光中自动记录这这项工作的进程,无声延续到昏暗的路灯下向远方的人示警。

    “……可是,我哥说过,张家的埋尸人已经被用完了啊。”

    我低声说,忽然变得很难过,发现自己怎么那么蠢,才意识到张添一早就跟我说了实话。

    “那么接下来,还有谁可以来呢?”

    东崽不安地发出低嚎。“真要撞见邪门事情千钧一发的时候,给人无意中捣个乱那就不止一条人命的事了。”

    边上另一个伙计也点头,奇怪道:

    “是我的话,我也更倾向于把住的地方伪装成骨灰房,在这个小区里绝对不起眼。往阳台丢个录音机每天放大悲咒,再拉个窗帘架两个大红的电子灯,连闯空门的都懒得过来看一眼,那是最安全不受打扰的。”

    “如果只是想伪装成居民跟其他人混个脸熟的话,大不了在隔壁不要紧的地方再定一间,没事去晃晃又没什么差别。”

    我一醒,也明白过来。

    是啊,这是任务又不是私人的事,张家本身做事也从来是不吝啬花钱的,不会在经费上给卖命的兄弟卡脖子。

    老林既然做事稳重谨慎,就更不会拎不清去节省那点开销。

    看他房间里那些布置,显然二楼房间是非常重要的。

    我回想自己那个小杂货铺租赁时候的各种麻烦事,就想起来曾经碰到过不靠谱的房东。好端端租到一半,忽然通知说不租了,只给我留了不到两天的功夫搬家,那时候把我打个猝不及防是真的搞得很痛苦。

    更不用说还有缺德的房东转手连续给不同人都租了,住户大半夜被人开房门吓个半死,几个付完钱的冤大头面面相觑挤在一间屋子里吵谁该退房。幺蛾子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

    老林这把年纪比我更有生活经验,按理说是更会考虑到这种突发不受控的情况才对。

    说起来也是浮躁了,我只顾着想怪谈的忌讳,难免有点脱离实际。要不是火并他们设身处地发现异样,我还真没想到租房这个举动不太对头。

    不过这就怪了。

    既然如此,老林为什么这么做?他的动机和出发点好像有点怪怪的。

    难道他无所谓我们的这些顾虑吗?

    我们几个凑在一起合计了半天,越想越感觉没道理。

    这时候就要换换脑子,不能钻牛角尖。

    我一边守着等老爷子醒,一边就逮了张添一,把没问完的话重提,继续问他无水之地的事情。

    张添一却道,他是知道无水之地在哪里,但也只是知道。

    我给他绕晕了,瞪眼狐疑道他是不是在逗我,拿我寻开心。

    他无奈看我:“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刚进二楼,看到我手上红泥的时候,我是正在试图洗手对不对?”

    我说对啊,别打岔,无水之地呢?

    “——可那时候我为什么要洗手?”张添一笑了笑,淡淡道,“我是后来救你的时候才沾的红泥,那在这之前我为什么会有洗手的动作?”

    我的脑子嗡了一下,顿时呆住说了声我靠,浑身汗毛直竖。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那时候只是知道自己手上有红泥,于是去做了洗手的反应。

    这样的人选其实不难找,我冷酷地想,如果把这项密辛和使命带回张家,我相信我熟悉的各位长辈和同伴都能毫不犹豫成为新的埋尸人,不会有怨言或退缩。

    可问题是,在这趟送大家伙治伤、顺带送我回家的路上,我首先听到了三个故事,引起了我无穷的好奇。

    扈医生和闫默先后讲述的故事,连带着张添一刻意引导我回忆起的童年往事,让我几乎是暂时遗忘了榕树带来的恐怖阴影,完全沉浸在往事的奇妙凄凉之中。

    直到我把伙伴们驱赶下车,车上只剩下我们三个,张添一才轻描淡写地提到了圣婴和张家负责此事的埋尸人。

    整个过程里,他完全没有要将此事告诉给张家人的意思,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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