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20-40(第7/29页)
中人”的状态隐匿,提醒并观察我们。我不知道这是哪种怪谈的影响,但他确实似乎有能和环境共存的方法,只是似乎不能对外界加以干扰,否则干扰后就会像车队那次一样被迫离开。
而我,则是因为我之前取巧的脱困手段。
在人体上来说,母体和胎儿之间原本就存在着最为紧密的寄生关系。
我依托岗亭的力量,从陷坑中夺走我的伙计们,这本身就是协助岗亭完成了一场单独的分娩。这个过程里,作为载体的我,大概是可以作为其他人脱困的载体或者说母体的。
而在目前这个不知名怪谈,目前看来也正存在着一种寄生关系。
作为更紧密宿主的我,也许在进入青石、引发神妃寄生的那一刻,暂时在优先级上取得了胜利。
只是,我毕竟是个普通人,这种因为怪谈最后余荫带来的优先并没有维持太久。
在高六恍然意识到自己是谁的那一刻,陷坑怪谈的辐射彻底远去,我们的重叠就分开了。
我倒不意外自己取巧脱困的手段果然还是需要付出代价。
只是,如此一来,那个世界的高六实际上替我成为了真正的代价。其他人虽然暂时脱困上岸,也已经被那些气生根寄生过,后果极为不妙。
而我的意识某种程度上则幸运逃逸到了这里。
正如游戏存档的比喻一样,我在坏结局上存档,来到了新的存档线路。
但这种逃逸显然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而且似乎我们两个世界的时间线上是并行一同流淌的。
我心下一紧,也就是说,此时那个世界的我们还泡在湖里,因此没有出现阻止旅游团进山,这就是两个世界最大的分歧。
我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最后结局,最终是否还会因为世界的重叠闪烁影响这边,此时一个无形的倒计时就隐约悬在头顶。
如果要自救,最好是在那个世界的我们遭遇第三次暴风雨,也就是湖面出现漩涡虹吸之前,提前结束这一切。
冷静,冷静,导游对“我”说过,山洞坍塌后,他们是在“山腹”里被困了好几天。这几天里她和那对情侣因为寄生感到时光格外漫长,此后才听到了睡袍三人组的声音。
现在顺着这个猜想来看,睡袍三人组也许也是某种我没有抵达过的世界线。
他捏着嗓子像孩子一样介绍说出台仔为我做的所有事情,在他的逻辑里没有任何问题,都是实话。
我大概是有点恍惚,指着那层人皮问他:“你是不是说过,你一直在找他,但他被二次坍塌压死了。”
假徐佑看看我,似乎是奇怪:“是啊。”
“——那你管他叫什么?你是不是,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对他用过直接的称呼?”我说,感到自己的呼吸顿住了。
台仔一愣,僵硬地笑了起来:“这个啊。这就是一张人皮啊,是一件衣服。”他用手捧着我陈旧的雨披,纳闷道,“顾问,你和那些伙计,不都穿着衣服吗?”
“只是,你们的衣服做得太好了。”
他指着手里两片同样折叠起来的东西说,“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衣服里,对讲机会一直响呢?
我把对讲机放在衣服里之后,它就一直试图联系我,又不说话。这太奇怪太可怕了。
如果我的衣服没有保养好,一直响,我就没办法重新穿上去。”
我可能是疯了,居然再一次听懂了他的逻辑。
在遍体深寒之中,我居然想了想,又问他:“那这衣服……哪里来的?为什么你一定要穿这件衣服呢?”
“为了出去啊。”台仔诧异看我,伸手攥住了墙边的一片毛毯,用力下拉。“为了从墙里面出去。”
厚实的毡毛毯落地,后面居然是实体的岩层。
他一片一片,十分礼貌小心地把毛毯全部扯下来,底下全部是岩层,没有任何的通道和门扉可以离开或出入。
在这里的,只有一排空房间和两边深不见底的断崖。
“所以,只要放弃不跳,再过一会儿,我的妹妹也许现在就可以安全地被分娩离开。而我作为属于她的泥中祟,也可以作为属于她的怪物陪伴她出去,是吗?”
“是。”
“如果赌错,也许根本没有再一次的循环,我妹妹跳下来就直接死了,是吗?”
“是。”
我笑了起来。“所以我选择跟你们说实话。我这个人嘛,一直这么缺德,不喜欢封建糟粕,但喜欢道德绑架。我不甘心哎。”
“嗯,顾问回见。”
高六淡淡说,耳机里她凛冽地笑了一下。
“哥,我跳了,你认真看好我。”
头顶上方,不知道具体在何处,光影一动,一个高瘦的人影没有任何装备保护,毫不犹豫纵身跃下。
————————————————
规则二,见本章作话。
第 26 章 脱困
……
夜晚六点四十五分,营地宵禁之前。
满是铁锈的车队里,我坐在地板上,手里捧着一个自热小火锅,面无表情地默默吃着。
高六凝视着我:“顾问,你不相信?”
我艰难地把最后一口汤咽下去,说没有,让大家都放轻松点,现在的局面不难。
杂货铺里,或站或蹲挤满了跟我们这趟下地的伙计,闻言脸色都有点复杂和茫然。
我们都是在十分钟前,刚刚从地道里下来后,就被高六集中带过来的。此时不少人还在偷偷摸自己现在满是淤泥的脸,神色又膈应又惊奇。
“难道这个……这个什么莫比乌斯环和什么循环,是假的?”方獒有点懵,“我听副队说得很真啊,而且她那一套一套听不懂的词儿,一听就像是循环里顾问你教的。”
“大概率是真的”,我无奈回答,摸了摸自己这次还全新没拆封的脑子,“陷坑的规则也确实很难,我现在都没完全想明白。但这不妨碍我们现在的局面是简单的。”
“……”方獒没说话,只是看着我,表情变成了某种藏狐表情包,像是觉得我语无伦次是疯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
我身上一毛,就道不好,聊了这么久,那破车怎么样了。稀里糊涂的,真是吾命休矣!
这种隐秘的着急和尴尬,因为张添一这个亲哥干的好事,一下子就变得难以开口。
我正兀自冒汗,一直给我讲解的瘦高白面伙计也不明就里,问:
“顾问又没受伤,你丫猫尿喝多了吧。”
雷子哥一愣,指我身上厚实的防护服:“一身血腥味,不是伤着了吗?”
我猛然回神,想起来在场诸位其实是不知道车里具体发生了什么的,顶多是目睹了掩护我离开公交车时的画面。雷子哥的疑问,倒是一个误会,误打误撞反而提醒了我。
想到那时候的混乱场面,我的理智就回来了。
那时候徐佑和张添一分明是合作救我的。这身血腥味浓重的防护服还不知道是哪里搞来的好东西。
可是,奇怪,我哥是不是说了,让我别暴露和他的关系?
徐佑也不知道吗?
就是这转眼的功夫,我们还没靠近出口的木门,一层浅浅的积水已经在矿车里积蓄起来。照这个速度,要淹没过我大概也不需要太长的一段时间。
可能是疼痛过度带来的麻木和分心,这个档口上,我居然有了一种很荒唐的联想:
现在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移动的天然泉眼?如果他们就这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旧笔记小说网丨www.jiubiji.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