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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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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姝疑心白夫人的病,与诏后脱不了干系,又不便直问。

    诏后知她在想什么,不由哂笑:“内宫诸事,哪里需要你母后亲自动手。”

    诏后不喜白夫人,不喜她凭先王后荫泽获宠,不喜她摆出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不喜她在诏王面前故作顺从的姿态。

    但诏后地位早已今非昔比。

    她只需坐视不理,一切便可依她意行事。

    诏后年逾三十,依旧肌肤白腻,不见一丝细纹,与她精于颐养不无关系。

    近来,白夫人缠绵病榻,诏王到诏后殿里来得频繁。

    诏后日子顺意,有心教导女儿养护之道。

    以云姝出身与容貌,将来做别国王后都不成问题。

    不仅要高嫁,还要有固宠的手段。

    这养护之道,不能不学。

    云姝泡着香露药浴有些心不在焉,今日与妙音的一次照面,叫她不安,总觉得阿姊通身气度不同以往。

    从前,宫人议论白夫人的一些话,被云姝听了去,有意无意透露给了妙音。妙音起先不信,待听得多了,不信也信了,便与白夫人生了龃龉。

    那时的阿姊,杏眸纯澈,一眼见底。可今日,阿姊眼底,竟是一汪深潭,旁人看不穿深浅。

    ·

    向来骄矜,一意孤行的大公主,忽然转了性子,到白夫人跟前尽孝,成了宫妃们热议的话题。

    妃嫔们聚在诏后宫里,请安品茶时,将这事拿出来笑评。

    “谁知道大公主起了什么念头,送几卷经,哄得白夫人又哭又笑,从前闹的不愉快便冰释前嫌了。”

    “白夫人也是耳根子软,连着几年生辰宴,大公主都没去,是一点养育之恩都不认的。这会轻轻巧巧就都揭过去了。”

    “说是大公主熬了几日亲手抄的经文,你们听听,这是大公主肯干的事?拿根针都嫌累的娇娇王女,几时抄过经?”

    不太爱参与这类话题的余淑妃,品了一盏香茶,血气不足的脸色稍稍染了些红润,柔声细气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母女,白夫人病了这许久,大公主顾念旧情,做不了别的,抄经不难,尽点孝心也是人之常情。”

    最擅揣摩诏后心思的赵美人,鼓着丰腴的腮颊,反唇相讥:“这算哪门子的母女?大公主生母可是先王后,有人生养不来,倒是会捡漏。惯擅邀宠的手段,哪能真与大公主生分。给点饵就上钩,几卷假手他人的经文,一番作态,便可重修旧好,也不怕旁人笑话。”

    赵美人最看不惯余淑妃总做和事佬,当然最主要的是,两人先后脚进宫,余淑妃这具气虚体弱的身子,却先为诏王诞下王子,位份直接越了她几级。她奋起直追,也只得一个公主,还不得诏王青眼,因而怄了好几年。

    赵美人心气高,不肯受内宫冷眼,便识时务地向诏后投诚,日日请安烹茶,事事以诏后为先,这才日子过得顺意不少。

    赵美人这通见解,把白夫人和大公主都给编排了,其余宫妃便闭了嘴,只觑着诏后神色。

    诏后支着额,半养神,听赵美人提及先王后,炉上残茶便懒得再饮:“散了吧。”

    宫妃们一一告退,赵美人暗恨自己口无遮拦,想找补几句,被诏后眼神制止,只得满面羞惭退了出去。

    帘内香氛萦绕,诏后独自待着,生出些微今昔之感。

    诏后木氏出身不显,生云姝前,只是青蛮部落一个孀居不久的小妇人。

    只因南诏叛乱,诏王仓促离宫,避难乡间,在一座寨子落脚,得了木氏几日悉心照料。

    木氏容貌出众,婉媚多情,承宠于诏王便是顺理成章。

    叛乱平定后,木氏带着几个月的身子,被护卫接入王宫。

    后来,她见到了王后。

    诏王率王公大臣、内宫诸人亲自出城,阵势浩大,木氏以为是要迎接平叛凯旋的将军。然后,她便看见骑在骏马上,披风猎猎,剑戟染血,顾盼神飞的窈窕英姿。

    那是白蛮首领,平叛乱,抚诸蛮,一辈子鲜活恣意的王后,白鸢。

    诏王的天下便是白蛮一刀一戟打下来的。

    王后白鸢自是不同凡响。

    诏王都要敬王后几分,因而弯弯绕绕,寻了个合适时机,才叫木氏拜见王后。

    得知木氏有孕,王后未说什么,只让诏王自己封赏,随后抱起年仅半岁的大公主离了王宫,回白蛮整顿军务去了。

    木氏察觉,王后似乎本欲同诏王说些什么,见到她后,便熄了所有言语。

    剿灭匪首后,国都太和城一片祥和,诸蛮趁机塞了不少美人入宫。

    王后不常在宫里,木氏没了忌惮,更有母族青蛮撑腰,便放手施为,从一众争宠美人里脱颖而出,成了常伴诏王身侧的宠妃,并诞下小公主。

    再后来,白鸢死了,木氏攀登后位之路,再无阻碍。

    死人名声再大,都已成为过去。

    她木烟萝,才是南诏如今的王后。

    就算多了个白夫人,也不是她的敌手。

    ·

    妙音在阁中翻阅医书,回忆上辈子久病后,学的一点微末医术。

    她命婢女从鹿鸣苑抄了一份白夫人吃的药方,又捡了一包煎过的药渣,拿银针刺探。论证来去,方子和用药都没问题。

    难道是她多心了?

    不,兴许是对手更高明。

    她揉揉眉心,搁下医书,下到庭院散心,顺手修剪几株山茶。或许是手艺生疏,或许是心绪不安,失手剪落枝头一朵名贵的朱砂紫袍。

    婢女捡起花,可惜道:“今早才开的。”

    另一个机灵的则抢过花,簪入妙音鬓边,嘴甜道:“这朱砂紫袍,就是为公主开的。”

    众婢女一打量,深红似朱砂的重瓣茶花,缀在公主如鸦翎的鬓边,雪色面颊仿佛上了一层天然胭脂,唇色都衬得深了几分,当真是瑰姿艳逸。

    “公主真美啊,南诏再找不出第二个!”

    “不知什么样的郎子配得上咱们公主殿下。”

    “怎么也得是哪国皇子吧!”

    “那公主不就远嫁了吗,那可不行!”

    婢女们七嘴八舌,无意中勾起妙音前世记忆,远嫁和亲后那些难捱的日日夜夜。她闭了闭眼,笑容从唇角褪去。

    婢女们察言观色,忙收声做鹌鹑。

    不管这世会不会再有和亲旨意,妙音都不想再与李璟有牵扯,她不会重蹈前世覆辙。

    妙音敛下心事,步出庭院。

    湛蓝高天倾洒下明澈日光,殿宇屋瓦反射着大片金光。一处殿阁后,传出鞭打叱骂声,刑具抽打皮肉,发出闷响。

    妙音无视不过去,刹了步子,折向殿阁后。

    一个赤着上身,臂肉紧绷,跪在石阶下的男子,正在受刑。后背落上一道道鞭痕,他一声不吭,垂着眼,汗水淋了满脸。

    鞭打他的是个亲卫,亲卫身后,坐在台阶上的,是年仅十三岁的王世子庆元。

    “给我狠狠地鞭,看他再敢违令!”庆元不解气,夺过亲卫手里铁鞭,一鞭狠抽受刑男子肩背,鞭稍扫过男子耳根与颈下,撩到了侧脸。

    一道横亘绵延的鞭痕立即渗出血来。

    “擅用私刑,父王知道吗?”妙音走向石阶,忍着对血腥气的不适,瞥向她的异母弟弟。

    庆元大力抽完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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