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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林如海咸鱼摆烂日常[红楼]》160-180(第9/31页)
连忙自己招了:“女儿没什么大碍,只是腿上磨破了。”
黛玉没骑过这么快的马,先前刚学的时候骑小矮马都磨伤过腿。
贾敏现在回过味,越想越害怕,那么高的马,黛玉还跑得那么快,真想打黛玉一顿:“好端端的,你逞什么能!就你最厉害!”
霍云安在旁,也不知怎么劝,一会儿婆婆急了,指不定连着自己一起骂。
有人掀动帘子进来:“林夫人莫要如此,若是她们不逞能,今日那番邦岂不是看轻了□□?”
竟然是太后!
太后肯定听见了,贾敏硬着头皮领着两黛玉和儿媳行礼:“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抬手:“都起,让吴太医过来,还有周嬷嬷。”
这一家子今日是大功臣,太后当然要来慰问一番,皇恩浩荡,顺便又打一回使节的脸。
太后也是老人精,提醒一道陪同的皇妃和夫人们:“她们狡诈,不守礼节,你们还需仔细,这几日恐又生事。”
众人连忙应下,太后又说了几句话,便回营帐歇息。
太后一走,先前跟进来的太医和嬷嬷垂着头上前来,这是要看诊的意思。
贾敏让人放下帐子,请太医把脉。
因得黛玉说腿上有伤,那位嬷嬷直接领着黛玉进了内间检查,一会儿再来诊脉。
吴太医号脉有半刻钟,眉头皱了又松,问霍云安:“夫人可有不适?”
霍云安如实道:“身上略有酸痛。”
就算日日骑马,这么快速度肯定会被颠得疼。
吴太医又问:“夫人月事可准?”
霍云安又道:“想是一路劳顿,今次错了日子。”
贾敏也在一旁听这说法,脸又吓白了,太医这么问的时候,多半看着像喜脉!
宫里的太医说话总是模棱两可,加上此番的脉象确实还摸不太准,只能道:“老臣瞧着脉象不妥,还请夫人近来起坐当心,最好卧床休息。”
霍云安大约也听明白,太医可能怀疑自己是喜脉。
她心道自己没觉着什么头晕呕酸水,只月事不太准,这些太医怪喜欢吓人。
吴太医看过霍云安,又去给黛玉搭脉,这个小姑娘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肺气略弱,需要调理。
等到给黛玉看伤的嬷嬷出来,也给霍云安搭了一回脉,半晌才道:“夫人,是有些像喜脉,太浅了,摸不准。”
脉象浅,那是因为月份浅。
贾敏今日什么都没做,光顾着提心吊胆了,原先还想着儿媳叫人放心,这下真是气得头疼:“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仔细,身边伺候的嬷嬷不尽心!”
霍云安尴尬的笑笑:“母亲,太医不是说,摸不准,而今我也不觉着有什么……”
贾敏扶额道:“万幸而今还没有什么!”
黛玉也被吓得不轻,刚刚骑马没吓着,想着被她嫂嫂吓到了!
旁人家的奶奶有孕,都是仔细养着,最怕磕碰,她的嫂嫂居然去骑马!
若是真的有孕了,这还了得?!
反正贾敏是不敢让霍云安再挪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在外,不敢声张,又不好和林璋说,真是憋死人了。
太后的人嘴巴严,没传出去,前后赏过补汤,以做体恤。
好在一连过去几日,霍云安没有见红,也没什么反应,连贾敏都觉着是不是太医看错了,才准媳妇出来活动,只不许她骑马。
使团一行人暂时没有生事,那两个公主还和黛玉她们打马球玩,没有记仇的样子。
眼看着第二日使团就要走,第二日还有送别的宴席,那个时候皇帝陛下就会还礼,二王子阿勒底动了歪心思:
“我看中原的姑娘都不错,林大人家的那个最好,妹妹你嫁不到那个人,我就把他妹妹娶过来,让你出气。”
阿希达出言阻止:“哥哥,你不能这样!”
她知道哥哥是个坏东西,先前逞能斗勇的时候会说几句酸话,其实那些汉人姑娘也不坏,还很大方的和她们分享中原的首饰衣裳。
要是她们落到哥哥手里,不知道能活多久。
阿希达看向摄政王叔叔,希望叔叔能阻止二哥。
摄政王反而也跟着煽风点火:“你若要,就要七公主,不要只看长相,七公主身份最尊贵!”
摄政王叔叔也支持他,阿勒底自信满满:“反正我没有侧夫人,不如两个都要!”
等到送别宴,依着原先的安排,皇帝赐下丝绸和金银,对于草原部落而言,十分珍贵。
阿勒底灌了半醉,还出去给大家跳草原上的祝酒舞。
一曲结束,阿勒底行了一个礼:“尊敬的陛下,感谢您的恩赐,您如此大方,我想和您要一样东西,还请陛下赏赐。”
皇帝见他愿意跳舞,姿态放得低,却没掉下陷阱,笑道:“你说说是什么东西,朕才好答应,不然你要我的皇位,我给还是不给?”
陪宴的众人笑容僵硬起来。
阿勒底拍拍胸脯,又指一下林如海的方向:“陛下玩笑了,我不要那个,我还差两个侧夫人,想要林大人家的那个姑娘,还有……还有陛下家的七公主。”
呵!
宴席登时寂静无声。
要林大人家的姑娘,还要公主?!
虽然当皇帝的公主多,就像养小猫小狗似的,可皇家的公主,却是皇家的威严!
林大人家的黛玉也就罢了,皇室血脉,岂是一介蛮荒能肖想的?要的还是侧夫人?
果然针不扎自己身上不知疼,皇帝陛下此刻再也没有看戏见自己大臣吃瘪着急的心态。
阿勒底的笑容十分刺眼:“你们中原有个故事叫昭君出塞,现在陛下一共有两个王昭君,又是两段好故事。”
皇帝陛下也吃了酒,此刻几乎气炸了,其它大臣亦是激愤。
圣上冷笑,冲阿勒底勾勾手:“你到朕跟前来。”
阿勒底晃悠悠走散去,还跳舞似的蹦了两下。
说时迟那时快,皇帝陛下忽然抽出侍卫的佩剑,迎头对着阿勒底一刺。
阿勒底腰间也藏着匕首,皇帝不擅武艺,暴怒之下并没砍中。
阿勒底侧身躲过,扬起匕首就往皇帝身上扑。
“护驾!护驾!”
侍卫连忙将圣上往后拖,上前挡刀,忽而只见阿勒底脖颈上一道血痕,血流喷涌如柱,两个御前侍卫被结结实实喷了一脸的血。
待众人回魂,才发现是坐在侧位义忠王世子魏延,手起刀落,在阿勒底脖颈上猛割一刀,切了他的脖颈上命脉,当场毙命。
北静王此刻赶紧上前,振臂一呼:“陛下有生之年,□□将士,必踏平番邦!”
“踏平番邦!”
“踏平番邦!”
呼号之声震动山林,宴无好宴,杀人见血!
使团的摄政王软骨头,整个人几乎匍匐在地,向□□圣主请罪。
圣上回过神,酒也醒了大半,想到阿勒底行刺,死不足惜,本应该凌迟,但他宽宏大量,勉强赏一个全尸。
两位公主没有参宴,却见到哥哥满身是血的尸首。
一个时辰前的大活人,现在变成一具尸体,她们不能接受!
阿希达晃晃阿勒底的尸身:“哥哥!哥哥!谁,谁杀了我哥哥!”
阿勒底已经死了,身体尚有余温。
摄政王冷笑:“你哥哥要行刺圣上,圣上亲自处决,圣上还说,回去告诉大王,今后若遣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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