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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我靠不正经修炼飞升》80-100(第27/33页)
到脚下青砖里有道缝,里头真的长了颗小草,叶子尖儿都还未冒出地砖,故而她一开始都没发现。
“她把脚脚挪走啦!”
秦七弦尝试跟灵植沟通,奈何不管说什么,它们都没回应,只是自己说自己的,好多都在不停的重复那些话,宛如一个个复读机。
倒是匣中山内的千翠紫藤花给了她回应,“主人,它们不是你养的,灵智都很低微,无法与你沟通啦。”
“我们这里,也只有我能跟里说话。”
“它们要交流,至少也得像我这样。”
“那阴阳灵桃呢?”她之前也听到阴阳灵桃的声音了啊,它也想挪位置。
“它也不可以。”那些声音,只是它能表达自己的想法,不断的诉说自己的要求,却无法正常的跟她聊天说话。
能说话的灵植,就属于诞生了灵智,比灵兽觉醒血脉力量还难,可以说是万中无一。
千翠紫藤:“有一棵树说好痛好痛,它被砍掉了,跟人一起烧,好痛、好臭!”
秦七弦立刻反应过来,这就是那群鬣狗藏身之处。
她连忙追问:“在哪儿?”
千翠紫藤:“主人我给你带路。”
秦七弦施展鬼影迷踪,很快就出了灵霄门。
等着奚落她,再给她指路的东池宴面露惊诧,“你找到了?”准备好的说辞都派不上用场了。
秦七弦点点头,“嗯。”
看到秦七弦前行方向没错,东池宴就清楚她没有说大话,是真的找到了那群人的藏身之地。
东池宴:……
突然有亿点点不开心。
第097章 震慑
找对了位置, 要对付这群人并不难。
张铜说的都是事实,秦七弦摸进去的时候,发现那谷内有个大熔炉, 底下的炉火刚熄不久。
不少人手里都端着青瓷盘,喜气洋洋地排队等着分灵沙。
已经分到了的, 小心翼翼地护着那几两沙,时不时深吸口气,像极了原来那个世界的瘾君子。
稍稍听了一会儿壁角,秦七弦就心情沉重,胃里一阵翻腾。
没有俘虏,人抓回来就烧了, 绝不会让他们看到第二天的太阳,而且这山谷内有数百人,没有一个炼气期, 也没有一个重伤的修士。
也就是说, 这里这么多人, 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隔绝了神识的窥探,难道说是阵法?若不是千翠藤引路,她完全没感觉到这里有个山谷,神识扫过,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也看不见。
等进来了,才隐约感觉到谷内存在能干涉人神念的物品。
谷内仍有不少杂草, 鬼影迷踪步持续运转的情况下, 秦七弦没法施展青木化灵来倾听灵植的声音,好在千翠藤仍能跟听到, 不多时,它就确定了干扰物的位置。
秦七弦刚要摸过去, 匣中山里的千翠藤就咦了一声,“不见了!”
“啊!”下一刻,千翠藤一声惊叫。
秦七弦问:“怎么了?”
千翠藤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男人,默默地将叶子移开了一点点,瞧见他脸色,刚刚挪远了一点儿的叶子又不情不愿地伸出去,叶片恰恰落在他手边。
充满你摘你随便摘的豪迈大气!
千翠藤:“没什么,就是枯心兰的根又爬到我这里来啦!”
秦七弦原本沉重的心情因为灵植的话稍稍轻松了一些。没想到枯心兰竟还是个舔狗,真是白瞎了它那断情绝爱的名字。
神识干扰物不见了就不见了吧。
这群穷凶极恶之徒喜欢用火烧人,那就让他们也尝尝烈焰焚身的滋味。
秦七弦:“小千,你问问,会不会烧坏那些灵植?”
千翠藤:“这里没有生出灵智的灵植哦,烧干净才好呢,大家都想新生呀。”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死掉的人,草木灰烬都将成为养分,让谷内的植物迎来一场新生。
秦七弦点点头,唤出了小金乌。
玲珑火网从天而降,将山谷里的每一个人都困在网中。
她也放了一把火。
冲天的火光将山谷上空的黑夜都灼穿,像是火星在肮脏的黑臭抹布上烫出了个窟窿。
秦七弦心想:这修真界的天可真脏。
这一把火,不应只烧这一个山谷,应该烧到中州,烧到这片天地每一个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里。
难怪东池宴还是人的时候会说那样的话。
难怪变成妖魔,还是小蛇的东池宴会那么丧里丧气。
当初的他想必也看不惯这天底下的污浊,然而,即便他成了渡劫期的大能,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还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那些大能都会点魂灯,对他来说死遁其实不容易,完全没有师父那么轻松。
或许他后来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能摆脱敌人,重新生活。
秦七弦心头幽幽叹了口气。
想好好的养点儿花草,当条可以随时摆烂的咸鱼可真难啊。
不过现在对她来说可比以前好多了。
她已有了个匣中山。
以后……
她或许还能有个渡川界!
……
将山谷内发生的一切用留影石记录下来,放完火后,秦七弦返回御兽峰,将留影石交给了旬二。
相信以旬二的本事,能将留影石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回到枫林谷,秦七弦略感疲惫,靠在精舍床头休息,原本只想眯一会儿,哪晓得刚闭眼就沉沉睡了过去……
东池宴杵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在小金乌的温暖火羽被盖上来时,他伸手,揪住了小金乌的翅膀。
小金乌一头雾水:“大……大祖宗,我要给娘盖被子。”
东池宴无语。你这床被子能将她热得满头大汗,睡都睡不安稳!
东池宴没搭理她,自顾扯出一床柔软的蚕丝,轻轻搭在了秦七弦身上。
没想到的是小金乌见到这一幕直接红了眼,泪水大颗大颗往外滚,“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盖着娘……”
“是我没有别的被子好吗?”
她哭得很大声,东池宴眉头一皱,抬手给她施了个噤声咒,神识也同时压制。
不能发声了,小金乌哭得更凶,泪如雨下不说,还一抽一抽的好似要昏厥……
东池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眼里戾气升腾,很想一巴掌拍死这还未长大的天敌!
他看到小金乌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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