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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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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游戏。你要我自渡,可我又该如何自渡?”

    她需要拼尽全力换来的一线生机,他却轻而易举便可破开。人与人从来不公平,他所拥有的,她穷尽此生,都无法触碰。

    可她到底,在这艰难的牌局里,为自己搏到了一些筹码。

    原本她以为,这样的底牌,会在很久之后,同他的对峙中用上,可他是这样难缠的对手,高山仰止,几乎令人只是望见阴影,便已然绝望。

    唯有孤注一掷,或许才能在这样的绝境之中,逆风而上。

    “可是还好,我从您身上学来了不少。”

    宋荔晚扬了扬一直藏在手心中的U盘,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放下的东西,如今亮在靳长殊面前,却不过换来他轻描淡写地一觑。

    “看来,你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是很有趣。”

    宋荔晚微微一笑,原本温柔多情桃花样的眼眸,这一刻却明亮至不可思议的地步,似是暗夜之中穷途末路的小雀,美丽而脆弱,虚张声势着,想要拯救自己。

    “若是让人知道,大名鼎鼎的靳先生,竟然并非靳家亲生,董事会的那群老头子会有什么反应,我猜,一定会更有意思吧。”

    U盘里,保存着他的收养证明,没有交给靳长浮,是因为拿在自己手里,用处更大一些。

    她知道自己有些卑劣,用他不可见光的弱点,来与他博弈较量。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她哪里有一点的胜算?

    杯中茶冷,清烟亦已消散,没有任何阻隔,他的面孔,那样清晰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他抬起眼睛,视线落过来,扫过哪里,哪里便生出了沉重的负累。

    “原来,你找到的是这个。”

    他言语间不见愠色,神情冷淡,同平日并无分毫区别,可那透骨的压迫感,却令人心惊胆寒,生不起一点同他抗衡的心思。

    哪怕是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宋荔晚仍旧呼吸一滞,指尖刺进掌心,那一点痛觉,支撑着她勉强开口说:“是,只要你放我走,我可以立刻销毁……”

    “你似乎误会了。”他笑了笑,并不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想公之于众也好,想销毁了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也好,荔晚,这一切都随你。我本身……并不在意”

    他不在意?!

    宋荔晚无法判断,他究竟是真的不把这当作一回事,抑或只是以话语来蒙骗她。

    她谨慎地望着他,唇抿得紧紧的,企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破绽,他察觉到了她的警惕和打量,好整以暇地任由她来审视。

    许久,宋荔晚终于绝望地发现,靳长殊说的,并不是什么色厉内荏的伪装,他是真的并不在意被人知晓,他并非是靳家亲生。

    “你……”宋荔晚的嗓音干涩黏连,连发出声音都觉得费力,“为什么?”

    “为什么要去在意?”他像是过去每一次为她答疑解惑般,语调温和,慢条斯理地回答说,“你以为,我所拥有的,只是仰仗我的血脉?荔晚,你将靳家看得太重,又将我,看得太轻了。”

    轰然一声,像是一道闪电破开了夜空,宋荔晚猛地惊醒。

    是啊,五年前的靳家,不过是京中众多老牌世家中,最不起眼的一支,仰仗着祖荫,连一片地皮都要绞尽脑汁,靠着一些下作的手段才能弄到手中。不过五年时间,却已成为京中豪门之首,这靠的……

    全是靳长殊一人!

    是她被靳长浮的话误导了!她居然以为,真的能靠这一纸文件,就威胁到靳长殊。

    无论是她还是靳长浮,都实在是……

    蠢不可及!

    宋荔晚站在那里,一时之间有些摇摇欲坠。

    她以为的绝杀,却不过是一阵不痛不痒的微风,哪里拂得起他半分的情绪?

    “荔晚。”

    在一片浑噩无边的虚无中,她听到他的声音,断金碎玉,破开了迷雾。

    宋荔晚有些茫然地看向他,宽大的椅中,他坐在那里,姿态闲适,优雅而佻拓,袖口处一枚铂金袖扣,在灯光中折出冰冷锋利的光芒,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肌肤上蜿蜒,一路没入袖中,望去只觉色气凛然。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微微屈起,在扶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声音低沉,冷得没有分毫温度。

    “过来。”

    作者有话说:

    靳先生教出了一个好学生,可惜,小狐狸还是太嫩了~

    ◉ 第34章 

    34

    宋荔晚站在那里, 只觉得彻骨寒凉,连空气中弥漫的, 淡淡的白梅香气, 都在这一刻被冷风彻底冻结。

    她僵硬地望着靳长殊,而靳长殊,却也并不着急, 耐心地等待着她,眼底满是好整以暇的戏谑,似是望着一只正在挣扎的过街老鼠。

    可笑、可悲, 亦可怜。

    许久, 宋荔晚终于向着他走去,如同初次见面那样, 缓缓地在他的腿旁跪下, 又将头顶的黑色宽檐礼帽摘下。

    一头藏在帽中的长发,一瞬间,流水样地淌了下来, 沉默地蜿蜒到背脊, 如同银河光烁, 粒粒无声。

    他冰冷的指骨,漫不经心地拂过她的眉眼,宋荔晚微微闭上眼睛, 柔软的睫毛颤抖, 拂过他的指尖,那一点酥麻的触感, 却引不起心底半分的波澜。

    她听到他轻笑一声, 手指滑入她的下颌, 将她的脸向上抬起。

    头顶的灯光冰冷明亮, 将一切映照得残忍而分明,她垂着眼睛,视线落在他锋利的下颌线上,绷紧了,显出一线如同刀锋似的弧度。

    “你还记得,五年前来到我身边时,和我说过的话吗?”宋荔晚没有说话,他不以为忤,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雪白的面颊,“现在,兑现你的承诺。”

    宋荔晚浑身一僵。

    那时的话言犹在耳,无论多久,都在她的梦中一遍遍地被重复。

    她下意识想要拒绝:“在这儿?”

    “不行吗?”他收回手来,居高临下地淡淡一笑,“之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余光能够看到,他垂在那里的手,自指尖开始,皆是冰冷矜贵的白,不需要触碰,便已能感觉到那种凉薄之意。

    而他说出的话,比冷风更甚。

    宋荔晚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怕的连眼睛都不敢抬起,卑微地跪在他的面前,乞求着他的一点垂怜。后来,他的温柔同纵容,让她以为,自己终究有了一点不同的本钱,可以同他讨价还价。

    原来还是不行。

    他的宽容,如今已经尽数收了回去,两人之间,便也只剩下了男欢女爱这一点纠葛。

    纯粹而冷漠,令人齿寒。

    人为刀俎,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利。

    宋荔晚伸出手来,指尖搭在金属的皮带扣上,微微抬起眼睛,看着靳长殊说:“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宋荔晚低下头来,一切的表情都被淹没在了浓重的阴影中,皮带扣在她的掌心弹开,敲在掌心,发出迟钝而沉闷的声响,“或许是,又或者,是一种折磨。”

    “如果我想折磨你,”靳长殊轻笑一声,可是眼底冷得要命,一切的真心假意,都在这一刻被收拢起来,剩下的,唯有那阴鸷到了极点的声音,压得低了,湮灭一切生机,“你以为自己还会在这里?”

    他的手按在她的头顶,掌心下的长发荡开水波似的涟漪,触手间,满是她身上特有的馨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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