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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40-60(第48/51页)
厉害。
牧白忍不住又偷偷打量了几眼燕危楼,暗暗思索,古往今来,攻对受都难免有些绝对力量压制。
尤其是在床上打架的时候,尤其明显。
仔细想想的话,大师兄林素秋生得挺秀气,身形也有些单薄,感觉那东西应该也不可能比奚华要强悍。
怎么想,都不太像主角攻。除非林素秋因为什么误会,黑化成魔,然后强行囚|禁奚华,各种不可言说嘿嘿哈吼。
来一出欺师灭祖,以下犯上。
但从目前来看,奚华对林素秋蛮好的,也看不出来有什么误会,林素秋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黑化入魔了吧?
眼下又来了个燕危楼。
身形魁梧,目测得有一米九几,方才抓着燕郎亭,就跟提溜小鸡崽子一样,说扯就扯,说拽就拽。
气势逼人,体格健硕。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楚脸,但看脸部轮廓,还是相当不错的。
更何况和燕郎亭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弟弟生得俊美不凡,想必哥哥也差不到哪里去。
最要紧的是,燕危楼还是个白毛。
听说白毛更有能耐。
但牧白之前偷听燕郎亭的心声,知晓他兄尊和李檀颇有几分诡异的纠缠。
那么也就是说,燕危楼有可能不洁……啧,不洁啊。
牧白心里有点膈应。
可转念又想,洁对洁,不洁对不洁,这很公平啊。
燕危楼不洁,难道奚华就洁了吗?
如此一想,牧白觉得两个人有点子般配。
天下乌鸦一般黑。
眼下就看看谁的修为更胜一筹了。
“郎亭,不得无礼。”燕危楼看起来很知礼明仪,还对着奚华拱手,但手里的燕尾弯刀却不曾收起,“许久不见,真君风采依旧。”
奚华笑道:“距离上次仙门论剑,已过一年余,本座与长君下棋抚琴,似在昨日。”
燕危楼:“魔界公务繁杂,一时未能抽出空暇。”顿了顿,他又道,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真君也许久未出山门,如今来此人间,只为接回昔日爱徒么?”
奚华道:“是,但目前看来,也不全然是。”或许,他应该顺道灭了魔界。
牧白一听,顿时暗道,看来两个人此前就认识!还一起下棋!还抚琴!
看来关系匪浅啊!
搞不好燕危楼真的是书里的主角攻!那么也就是说,奚华是燕郎亭未来的大嫂了!
燕郎亭要是得罪了未来大嫂,以后哪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等等,那么,这关系不就更乱了吗?燕郎亭喜欢牧白,牧白委身于奚华,奚华又和燕危楼以后是一对……
那么,牧白该喊奚华什么?师尊,夫君,大嫂?
乱了,乱了。
牧白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兄尊,父尊逃跑的那个妾,就死于奚华之手呢,还连同着腹中的孩子,一起葬送在了奚华剑下。”燕郎亭阴恻恻地冷笑,“你说,父尊不在乎那个妾,但会不会在乎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牧白暗骂一声,瘪犊子!
燕郎亭分明就是想要借刀杀人!
还存心想以此为借口,来挑拨两界之间的关系!
而燕郎亭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地挑拨,为的又仅仅是一个牧白!
要是因此,而搅合了主角攻和主角受之间,冥冥之中注定的爱恨纠葛,影响了牧白的任务进度,牧白非得把燕郎亭的嘴巴给撕烂!
“既是逃妾,只怕在魔界论罪当诛罢。”奚华语气平淡,神色如常,“就算本座不杀她,她被人活活做成了饲养尸虫的母|体,也决计活不了。”
顿了顿,他又抬眸,手里的长剑渐渐消失,掌心处凭空出现一团被黑雾包裹着的东西。
牧白好奇地探头探脑,眼神贼溜溜的,就看见这团东西,居然是活的,还会动。
随手一挥,奚华将东西远远抛了出去。
“至于孩子,想要的话,那就还给你们!”
牧白:“!”
孩子?
这玩意儿居然是孩子?
也就是说,奚华居然把孕妇的肚子给剖了?!
虽然那个小妾已经死了,但剖死人的肚子,这也忒……
他顿时一阵毛骨悚然,这下不是装的了,身子不受控制地狠狠颤了一下。
很快,那刚刚还剖过死人肚子的手,就搭上了牧白的肩膀。
奚华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不怕,师尊在。”两只叽叽喳喳的燕子,吓到他家小白了。
牧白好想哭的,他也不想怕,是腿自己抖的,不关他的事。
60 ☪ 不怕,你最乖了
◎师尊很期待被小白背刺的那一天◎
“你……”
燕郎亭下意识抬手一接, 左掌就多了一团被黑雾包裹得很严实的东西,还是活的,鱼儿一样一跳跳的, 似乎是心脏。
他微微怔了一下, 似乎从未想过奚华居然会生剖妇人的孕肚,还将未成型的胎儿, 直接取了出来。
毕竟这种事情,实在不像仙师所为。
不过, 魔胎和等闲的凡胎不同,即便还未形成肉|体, 但只要胎灵尚且完整,即便从母体中生剖出来了, 再寄养在新的母体中,也一样能够存活。
只不过,燕郎亭很厌恶手里这个黏糊糊的, 湿哒哒的,还活蹦乱跳的胎灵。
就像他曾经自己说过的一样,此生, 他只认燕危楼一位手足兄弟。
至于父尊养在身边的其他妾室, 所怀的孩子,在燕郎亭眼中, 不过如草芥一般,是他可以随意杀伐的脏东西。
他这些年也没少杀, 就跟杀鸡杀鸭没什么区别, 有时候甚至觉得, 碾死那些胎灵, 就跟碾死一只虫子一样简单。
燕郎亭甚至一度痴迷其中, 很享受与自己血缘相近的胎灵,在他的脚下化作一滩浓血时,那凄厉的惨叫。
接到胎灵之后,燕郎亭几乎连装都懒得装一下,无比嫌弃地随手往后一抛。
果不其然,刚刚还压着他肩膀的手,立马缩了回去。
他就知道,是兄尊把胎灵接住了,但胎灵不管是落在兄尊,还是在他的手里,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兄尊绝对不会允许,有一个身体里流淌着贱妾脏血的庶出,来日长大后,威胁郎亭的地位。
而燕郎亭也绝不允许,有人比自己更适合当兄尊身边最忠诚的家臣。
一条随时待命的狗。
燕郎亭再度恢复了自由。
左手手指轻轻弹了弹,好似刚刚碰到了很脏的东西,燕郎亭扭了扭脖颈,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节脆响声,笑得诡异骇人:“苍玄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残害我的至亲骨肉,手足兄弟!”
牧白把燕郎亭的心声,听得是一清二楚!
暗地里直呼卧槽,燕子心是够狠辣的,居然连同父异母的兄弟,都不肯放过!
背地里残杀手足兄弟就算了,居然还敢把一盆脏水,直接泼在奚华的头上!
他暗暗直呼,燕子,你糊涂啊!
奚华搞不好,可是你未来的大嫂!
怎么可以跟大嫂这么说话?没有礼貌!!
牧白赶紧扯住了奚华的衣袖,张了张嘴,想把自己听见的,都告诉奚华,可转念又想,保不齐会被奚华误以为,他和燕郎亭是“心有灵犀”。
就以奚华的醋劲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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