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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40-60(第21/51页)
妙的心思,以及精妙的画技,就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不简单。
看来,牧白不仅仅是生了张好皮,必定还有许多奚华根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
而那些过人之处,足够令燕郎亭对他死心塌地。
看来,小白确实用心了。
一幅用心画的小像,足够抵得过千言万语。
小白明明可以用其他字眼代替,却偏用了他自己的名字,意思也很显然易见了。
师尊与他是一体。
奚华的小像,牧白的名字。
殊不知,牧白原本是想用奚华的名字的,但又嫌他名字的笔画有点多,还晦气。
这才用了自己的“白”字,没想到就误打误撞,惹了师尊这么大的误会。
无论如何,奚华对此非常满意了,还捋起牧白的裤腿,看见他跪得通红,都有棱子的双膝,眉头都紧紧蹙了起来。
小白的皮子太娇嫩,稍微碰一碰就红了。看来往后,还是不能让小白跪着。
换别的姿势好了。
奚华又给他揉了一会儿腿伤,抬眸见外头的天色渐亮,再不放小白回去,纸扎的假人怕是要露馅了。
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又摸了摸牧白的脸,然后一挥衣袖,牧白就从怀里消失了。
六号房内。
林素秋整整一夜未眠。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牧师弟根本不让他睡。
他不知道牧白到底怎么回事,一晚上都没合过眼,一直瞪着眼睛看他。
明明有床不去睡,还非得跟他挤到地上来,林素秋好言相劝多次,但奈何牧白就是一言不发,在烛火的映照下,那张清秀至极的脸,平添了几分柔媚。
林素秋有好几次狠心将人推开,然后背过身睡,可每一次惊醒时,牧师弟就躺在他的身旁。
一双宛如黑曜石般漆黑明亮的眼睛,好像两湾清澈明净的小湖,一眼就能把活人的三魂七魄,生生勾了去。
林素秋当时几乎是有些惊慌失措,又怒上心头,狠狠将人推开,还厉声呵斥。
可是后来……后来牧师弟还是会再度黏上来,反复几次之后,林素秋彻夜未眠。
终于在天亮之时,牧师弟浑身剧烈抽|搐起来,然后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往林素秋怀里跌去,一下就将他扑倒在地……
林素秋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人推开,起身夺门而出。
他发誓!
他再也不要和牧师弟同|房了!
再也不!
牧白的夜游症太可怕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林素秋悲痛,又羞愤,懊恼至极,狠狠一擦唇瓣,他……他不干净了!
他有愧于师尊的教诲!
是他对不起师尊!
他不干净了!
……
待牧白再醒来时,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他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眶,左右环顾一圈,发现自己躺在六号房的床榻上。
昨夜做的大半宿爱,仿佛就是一个荒诞又暧|昧的春|梦,现在梦一醒,又回归现实了。
牧白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见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床铺被滚得很凌乱,却不见大师兄的踪影——居然不叠被子,不像大师兄的为人。
床铺还滚得这样乱——大师兄昨晚偷偷打|飞|机了?
他翻了个身,准备再眯瞪一会儿。
结果一翻身,肩膀就硌到了硬|邦|邦的东西,牧白反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颗圆溜溜的冬枣。
他先是一愣,然后起身查看。
居然还不止一颗,少说也得有个二十来颗,放在他的枕头边上,一个个圆溜溜的,外表的青皮看起来嫩嫩的。
想不到奚华居然不是跟他说笑,做完真的有冬枣可以吃啊。
牧白拿起枣子,就准备咬一口。
忽然想起什么,又把枣子砸床上了。
气死了!
事后就给他这点枣?就给这点?当他是什么人了?!
他一晚上这么便宜的吗?二十多颗枣子就把他打发了?
怎么不拿点银钱啊,或者高品阶的丹药,法器,狠狠“羞辱”他啊,他现在真的很迫切地需要这种“羞辱”!
没钱在哪儿都寸步难行的!
哪怕牧家曾经再是金山银山,家财万贯,现如今也成了一片废墟,一捧焦土。
牧白的兜里,比奚华的脸还要干净。
好惨。
牧白大口啃枣子,默默心疼可怜的自己。
真就好惨。
这就好比让娇生惯养的富二代阔少爷参加变形记,不仅要切苞谷喂猪,还下田插秧。
真就好凄惨。
他又啃了一口枣子,心里琢磨着,应该怎么样有骨气,还委婉地提醒奚华,给他点钱花花。
牧白啃了几口枣子,就没什么睡意了,把其余的枣子往怀里一揣,翻身坐床边穿好靴子。
准备下楼吃个早饭。
说起来奚华的伤药见效真快,明明昨晚牧白疼得要死要活的,稍微动一动,就疼得直冒冷汗。
这会儿居然不疼了,不仅不疼了,还挺神清气爽的。
该说不说,还得是修真者,就是皮糙肉厚耐|操的很,要是换作正常人,估计爱是半夜做的,尸体是早上凉透的。
牧白推门下楼,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大堂里传来嘈杂声,扶着栏杆定睛一瞧,就见弟子们里三层,外三层,把大堂最中间的位置围起来了。
他再仔细一看……好家伙,被围在人群中央的,不就是燕郎亭?
这家伙居然没死?昨晚那地上好大一滩血,他还以为燕郎亭不死也得落个重伤。
结果,这厮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来!
牧白想了想,二话不说,调头又往楼上冲。
下一刻,迎面就撞见了一道白影,他逃得匆忙,低着头也没看路,嘭的一下,直接撞上去了。
顿时撞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还差点仰头倒下去,一双大手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扶稳了。
牧白刚要恶人先告状,指责对方走路不看路,结果头顶就传来了奚华的冷笑:“你躲什么?就如此害怕见到燕郎亭?”!!!
白影是师尊!
牧白那到嘴的话,立马吞了回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马义正言辞,满脸浩然正气地仰头道:“师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徒儿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怎么可能会躲他?”
“那你……?”
“我只是想回头喊师尊起来吃早饭!”牧白小脸一苦,嘴巴一撇,佯装要哭,“师尊冤枉我!”
奚华:“……”
“师尊坏!我不理师尊了!”
牧白又赶紧调头,往楼底大堂冲,寻思着底下人多,奚华肯定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做什么。
他人才冲下去,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大家快看,牧师兄下来了”。
一瞬间,原本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得严严实实的人堆,立马散开了,露出了坐在最中间,一身艳丽红衣,打扮得人模狗样,还徐徐摇动折扇的燕郎亭。
人看起来生龙活虎的,半点不像昨夜受过伤的样子,就是右边面颊上,还残留着大片大片的淤青,和一些模糊的指痕。
燕郎亭好似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人,他脸上的淤青和残留的指痕,都是牧白的杰作。
“牧白,好巧,居然在这里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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