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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25-40(第19/34页)
命,别总是让师尊担心你。”
“记住了么?”
牧白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伸过脸去,他觉得师尊下一刻,一定会怜爱地摸一摸他的脸,所以,他主动伸过去了。
谁知,奚华根本没摸,反而还轻轻将他推开了。
一下子就推开了!
牧白:“?”
什么情况??
“好了,既然你已知错,那这次便不罚了,下次再犯,两错并罚。”
奚华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牧白简直是一头雾水,一脸懵逼,他忍不住问:“师尊,昨夜师尊和我……”
“救你是为人师表,应该做的。”
“……”
不是,不是这个!
不是师尊救他,而是他救师尊啊!
“那我身上的伤……”牧白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红着脸道,“好多内伤的。”内伤,很内。
奚华听罢,便一抬手,掌心处又浮现出了那支通体漆黑的长笛,他摇头轻叹:“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
“啊!”
牧白眼睛一下子睁多大,赶紧左右环顾一圈,见没人往这里看,他跪直了身子,两手按着师尊的膝盖,压低声儿道:“师尊,你……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奚华故作不解,蹙了蹙眉道,“这笛子本就是用来治疗内伤的,从口进入,可测五脏六腑是否有损。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么?”
顿了顿,他眉头蹙得更深了,“看来,师尊的话,你连一个字都没有放在心上。”
牧白简直快要抓狂了,他已经完全确定,师尊根本记不得昨夜发生的种种了!
怪不得对他如此冷漠!
该死的!
那昨晚他岂不是白白献|身了?
不,绝对不是白白献|身,最起码,他现在已经对师尊的实力,了如指掌。
既然师尊记不得了,那么,也没办法,事在人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了豆腐,他不能急!
深呼口气,牧白狠狠一咬牙,暂且忍了。
也不一定就是他吃大亏了,昨夜其实……其实也挺刺激的。
该说不说,确实有爽快到,做人不可以撒谎。
“过来,小白,师尊帮你疗伤。”奚华的声音,再次响起。
牧白现在一看见这支笛子,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不好的画面来。
以至于,他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
一边后退,一边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用了,突然又不疼了!”
奚华神情一冷:“你说什么?”
“我,我突然想起,香烛纸钱都买来了,我……我我应该去哭坟了!啊,师尊,我先去了!”牧白调头就跑。
奚华凝视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还是下手太轻了,这腿脚看起来挺利索的。
他狠狠抓紧笛子,暴戾地想。
想让小白哭,想让小白疼。
他低头,轻轻嗅着笛子上,还没散干净的气味。
又开始想念小白了。
34 ☪ 小演一段孝子哭坟
◎师尊说,小白,你死定了!◎
牧白一口气跑出去好远, 才堪堪停了下来。
真要命!
他现在一看见师尊,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被师尊压在地上疯狂摩|擦的画面。
以至于, 他现在不太能正视师尊, 更不能正视师尊手里的那支笛子了。
也不知道师尊事后,有没有清洗笛子——这个挺悬, 毕竟师尊可是连昨晚发生过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想来, 也不会记得清洗笛子。
那笛子除了治疗内伤,也不知道会不会拿来吹曲儿。
只要一想到, 师尊会吹那支笛子,牧白的脸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脸皮再厚, 也开始臊了。
他赶紧往脸上扇了扇风,冰冷的寒风,刮在脸上, 还微微有些刺痛。
手心里还攥着一块挺光滑的小骨头,既然师尊不记得了,也未同他互通心意, 互赠定情信物。
那么, 留着这块小骨头,也没什么用了。
牧白索性就把这块小骨头, 当作是奚华,摆个姿势, 狠狠地往草丛后面, 用力一砸。
好像只有这样, 就能将心底的畏惧和羞耻, 狠狠地砸出去。
小骨头啪嗒一声, 砸落至了草丛,随即,草丛后面就传来了江玉书的怒骂:“谁?!是谁?!居然敢偷袭你太爷爷!”
牧白:“!”
“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姓江!”
牧白嘴一撇,往后退了退,这才发现原来草丛后面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因为,很快又传来了林素秋的声音:“江师弟,我也是好心才劝告你的,虽然,你不是我师尊座下亲传弟子,但还是望你严守他的规矩,否则——”
他这个否则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但威胁的意味非常浓烈。
仿佛这个世间,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不守奚华的规矩,否则,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牧白暗想,奚华倒也没有林素秋说得这样恐怖吧?
自己就没有守奚华的规矩,不也一样活得好好的?还活蹦乱跳的……哎呦,不行了,腰疼,腰好疼!
牧白蹦跶不动了,一手扶树,一手扶着后腰,只觉得这个腰就跟要断了一样,他的后腿也很痛的,钝疼钝疼,还麻酥酥的。说起来也奇怪,他疼成这个鬼样子,奚华看起来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也不知道打小吃什么长大的,生得那般清瘦,劲儿倒是很大。
衣服一穿,文弱书生,通体书卷气。
衣服一脱,满身结实腱子肉,那个胸肌大得离谱,就好像一个足球对半贴。
可惜昨天晚上,夜色太沉,牧白没能近距离地欣赏欣赏。
也没能上手摸一摸,就挺可惜的。这都要怪奚华绑住了他的手,以至于,他错过了好多。
就很气!
“少吓唬我!我才不怕!”江玉书道,“再说了,我又没起来!我的双膝一直在地上贴着!动都没动!你少冤枉我!”
顿了顿,他又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不都怨你?昨晚我哥都说了,要听师叔的话,不可以跟去,是你偏要跟去的,你自己去就算了,还撺掇我们一起去!”
“现在好了?挨罚了吧?要跪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
“以前师尊教我写字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砚台砸师尊脸上了,也只被罚跪一炷香而已!”
“师叔简直了!他……他到底在气什么啊?可至于罚我们三个一起跪?就罚你一个人,不就行了?”
林素秋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也同样不明白,师尊到底在气什么。
气他分不清楚行尸和走尸?
还是气他身为大师兄,没有保护好师弟师妹们。
又或者,只是气他不听师命,擅自追出去?
他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师尊要罚他们三个,而不罚牧白。
明明牧白是第一个不听师命的,也是第一个追出去的。
但师尊就是不罚牧白,还在天亮时,亲自把牧白抱了回来。
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师尊直到现在都不肯明说。
他也不敢贸然追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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