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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面前是一小片芦苇荡,水已经干涸,芦苇衰败,叶色枯黄,根筋狰狞垂着,稀疏残落。

    如今正值寒冬,寒风瑟瑟。

    奚华将人放倒在一片芦苇丛中,雪白的衣衫好似麦浪一般,在寒风中飘摇,又似雪花,一层层落了下来,覆盖在了牧白的脸上。

    牧白嗅到了更加浓郁的降真香,熏得他跟喝了陈年烈酒似的,头都有些昏沉,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危了。他胆子奇大无比,难得在这种事情上,生了几分怵意。

    手指都紧紧攥着,身躯轻轻打着颤。他察觉到原本绑着自己双腿的白绫,渐渐松开。

    然后,他的双腿就恢复了自由。

    师尊的手,在他腿上被绑过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竟还挺舒服。还安抚一样地,低声喃喃:“莫怕。”

    “你可以哭。”

    “流泪是被允许的。”

    师尊又说,冰冷的大手,已经抓至了他的脚踝,修长的骨节,一点点地发力,将他往自己身前拖拽。

    “师尊喜欢。”

    作者有话说:

    牧白:我长这么大,都不知道什么叫作怕!

    31  ☪ 我真的尽力了

    ◎师尊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牧白的脸, 被师尊的衣衫完全覆盖住,只要他一喘气,师尊身上那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就盈满了他的鼻腔。

    并不难闻, 闻久了甚至还有点上头。

    牧白即便胆子大到敢抱着尸体睡一夜。

    可面对着失心疯一样的师尊,还是本能地发怵。

    他一发怵, 就忍不住想要把腿蜷缩起来,可攥着他脚踝的那只手, 宛如钢筋铁骨一般,死死钳住, 根本不允许他有任何的挣扎。

    奚华温声细语地安抚他,让他不要乱动, 细长的指节,死死扣紧牧白的脚踝,好似随时要捏碎他的骨头。

    冷风一吹, 天边渐渐落起了盐粒子,啪嗒啪嗒的,砸落在了牧白的手背上, 他瑟缩着手指, 吸溜着鼻涕,脸埋在衣服堆里, 还冻得眼泪汪汪,鼻尖通红。

    极力地缩着脖子, 想往衣服堆里, 再钻一钻, 挤一挤, 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团成个球, 直接藏进去避寒。

    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就好像是害怕到了极致,无助又绝望地瑟缩,还挺招人怜爱的。

    像是街头流浪的狗。

    奚华在帮他清洁,指尖划过的位置,脏污尽散,白皙骤现。

    牧白瑟瑟发抖,冻得有些难忍。

    但奚华并不怜惜他,反而更想狠狠地弄疼他,恶狠一些地对待他。

    让他羞耻,让他哭喊,让他在欢愉和痛楚之间,反复横跳,最终分辨不清现实和幻想,在痛苦中灭亡,又在欢愉中重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别动,”奚华似乎在笑,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不知道是不是牧白的错觉,竟还带着几分孩童般天真无邪的语调,轻快地说,“你小时候胆儿挺大,怎么越大,胆儿越小了?”被狗吃进肚子里了吗?

    “抖得这样厉害,你真的很怕师尊么?”

    牧白心说,废话!

    现在可是寒冬腊月,荒郊野岭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他身上穿的薄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

    清瘦的后背,紧密贴着地上杂乱的芦苇丛,丝丝缕缕的寒气,透过薄衫,直达肌理。

    他冷啊!

    冷得要死!能不抖吗?

    他生前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天气稍微冷点,就要穿秋裤。一入冬就用厚实的羽绒服,把自己裹成个球。

    他又特别偏爱白色系的羽绒服,出门就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和围巾,把自己裹得像颗热气腾腾,又圆润的小汤圆。

    想不到,牧白居然有朝一日,因为怕冷而被人误会成害怕了。

    他天生胆子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作害怕。

    而且,他也不想抖,一点都不想抖,越抖那支笛子的存在感,就越强烈,让他觉得羞耻又难熬。

    可他真就怕冷,尤其现在天上又开始飘盐粒子了,寒风阵阵,北风吹雁,没一会儿就开始落雪。

    这让他哪里忍得住不发抖?

    他也不想抖,只要他一发抖,那抵在他身下的芦苇,磨得他皮肤跟针扎似的疼。

    这身皮子太娇嫩,也太脆弱,不像个爷们,像条楚楚可怜的细狗,牧白也没办法。

    他好柔弱。

    又偏偏被堵住了嘴,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在一片漆黑中,他的靴子被脱了下来,连同锦袜也一并拽了去。

    天上飘落下的盐粒子,砸在他的脚背上,一片冰寒。

    牧白忍不住又抖了抖,很快就迎来了师尊略显嘲弄的笑:“胆儿小,为师还是更喜欢你小时候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样就更能激发出,他心底的暴戾。

    也能更大程度地,激发他的征服|欲。

    师尊的手,直接贴着雪白的皮子,捏上了他的脚踝,并将他的脚踝,缓缓往上拉扯,落雪飞至了白腻的脚底,瞬间就融化成水。

    他依旧不满足于此,轻轻拍了拍腰间的腿,轻声细语地低声说:“不许掉下来,师尊会在旁边倒立着扎了一柄长剑。”

    “剑刃锋利至极,削铁如泥,削骨……呵呵。”他的喉咙里,突然蹦出了笑,清清脆脆的,也温温柔柔,跟气泡似的,“削骨如同切豆腐,懂么?”

    牧白懂。

    他脑子里装的可不是豆腐花,这意思不就是让他一直翘着腿?

    但翘久了,腿会酸,会累,万一不小心掉了下来,碰上了剑刃,当场骨肉分离。

    会很疼!

    如此,他就把腿直接勾在师尊的腰间好了,问题不大。

    他不是那种特别扭捏作态的人,而是个可以干大事的人。

    形势所迫,说勾就勾,还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一起勾了上去,师尊让他勾一条,他免费送一条。

    多么乖顺,懂事,还贴心,师尊应该夸夸他。

    才一勾上,耳边就响起了奚华嘲弄的笑声:“你倒是知情识趣。”这是跟谁所学?

    谁允许牧白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了?牧家的家风,还真是令人不敢苟同。

    不过也是,什么样的父母,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孩子是什么品性,先看看父母就知道了。

    奚华就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天生的坏种,该挨千刀万剐的恶鬼,一个衣|冠|禽|兽,只是外表生得具有非比寻常的欺骗性。

    他斯文,清冷,明净,又仙风道骨,高洁如云,皎月繁星。

    但实际上,他恶毒,狠辣,阴沉,肮脏……所有不好的词语,都或多或少能跟他挂上钩——除了面目可憎这类——因为,他同样清楚,他的美貌在修真界,是多么一骑绝尘。

    至今为止,无人能敌。

    这全都来源于,他的父母。抛弃他的父,厌恶他的母。

    罢了,他懒得多加挑剔。

    随手就幻化出了命剑,一把抽离剑鞘,倒着往身旁一扎,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好让牧白听个清楚。

    但却把剑扎远了些,即便牧白的腿当真不小心掉了下来,也不至于被剑刃扎了。

    奚华不喜欢触碰血淋淋的东西。

    脏。

    牧白听得是一清二楚,当即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又紧了紧腿,还用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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