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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亡妻回来和我参加恋综了》50-60(第6/17页)
了心理建设,为此一回到家他洗完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闻扬。
长廊在晚上时光线果然没有那么明亮,但是在酒意的影响下,栾亦也没想到有什么怕不怕的。
他将手机揣在睡衣兜里,敲了敲闻扬的房门。
闻扬打开房门,意外地还带着眼镜,他房间里的书桌上还放着打开的笔记本,显然刚才是在忙工作。
不过打开门见到栾亦,他还是笑着先说:“晚上好。”
“晚上好,”栾亦脆生生回复他,先没有对闻扬动手动脚,而是礼貌地问:“我可以进来吗?”
捕捉猎物的第一步就是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栾亦想。
闻扬的笑意不变,为栾亦让开路:“当然。”
栾亦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结实的木门便传来咔哒一声锁扣落上的声音。
栾亦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闻扬白皙修长的指尖还搭在锁扣上没有完全松开。
好极了,栾亦又想。
他走到屋里,又看看闻扬的电脑屏幕,密密麻麻的外文,栾亦转头问道:“你在忙吗?”
如果闻扬在忙的话,他可以等一下的。
闻扬却随手将笔记本合上,又摘下自己的眼镜说:“没有,那个不急。”
栾亦本来是退到床边在床沿坐下了的,但看见闻扬舒展的身体语言,又忍不住想靠近。
他正纠结的时候,听见闻扬问他:“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吗?”
栾亦摇头,他看着闻扬的眼睛慢吞吞地说:“是想要来要晚安吻。”
闻扬低笑出来,反问他:“晚上喝酒了是吗?”
这是什么话,好像不喝酒他就不敢一样。
栾亦觉得自己有点被小看到,他拍拍身旁的被面,严肃说:“你不要企图转移话题,先坐过来。”
闻扬真的听话地起身,栾亦感觉身侧的床垫微微塌陷下去。
栾亦在酒劲儿和刚才那点不服的情绪加持下一鼓作气地坐到了闻扬腿上,大放厥词:“看我把你嘴亲烂掉!”
闻扬真的被他逗笑,然而他一笑,栾亦就更不服,直接低头亲住了闻扬弯起的嘴角。
闻扬任由他玩闹似的亲了几口,扶着栾亦腰的手顺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摸到了栾亦的脊椎骨,好像数数似的一节节往上挪。
“痒,”栾亦不自在地挪了挪自己的后背,还是用咸鱼猪当大王的口气命令道,“不要乱动。”
然而闻扬的手并没有停,从脊椎骨摸到了他的肩胛骨,皮肤下突出的骨骼在指尖的触感又细腻又分明。
摸得栾亦想要笑了:“真的很痒啊!”
好像在摸他的痒痒肉啊。
“你都不会亲。”闻扬点评道。
“什么啊,”栾亦不满道,“就是这么亲的。”
他低头又吧唧两口。
闻扬忍着笑意,手已经从栾亦的脊椎摸到了栾亦的脖颈,随着他这个动作,栾亦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扯了上去,不过还没等栾亦说什么,闻扬的手已经压着他的后脑上操纵着栾亦靠近:“是这样。”
要伸舌头,闻扬引导栾亦。
脊椎骨可以往上数,也可以往下数,一直数到尾椎骨。
咸鱼猪猪当大王的错觉也是在尾椎骨遭受突袭的时候轰然瓦解的。
指腹在尽头轻轻缓缓打着圈蹭,要酥到人骨头里。
说来惭愧,栾亦色胆包天,但今天过来的时候是真的只想要好好要个晚安吻来着。
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把栾亦的酒意都给吓醒了一半。
在几声抗议都被闻扬吞下时,栾亦才明白没有镜头的顾虑,能够放肆的就不只是他了。
把猪骗进来杀,闻扬真的做得出。
被栾亦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有人发消息过来。栾亦眯着眼睛看见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备注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等,等一下,”栾亦努力仰头想要挣扎,“是我朋友给我发的。”
上午他和好友聊天时没头没尾断了,栾亦几乎都忘了他们说了什么。但现在不管好友发的是什么,这种心有灵犀的救命当口,栾亦都谢谢他。
“大晚上的,我必须听一下,万一他有危险的话,我可能还要去救他。”栾亦断断续续地在亲吻的间隙里这样说。
闻扬的亲吻终于有所缓和,他放栾亦看消息。
栾亦点开好友的消息,幻想好友会发来一条诸如:“救命我在酒吧没钱结账被扣住啦!现在有十个壮汉保安围着我!”的语音。
他举起手机放到自己耳边,本来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听的,打算好友就算没有说十个壮汉他也要编排八个来给自己脱身。
然后他的指尖点到语音播放上,不小心点到了公放。
好友的声音直接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哇,他下个星期就回去了啊?那他走之前你不得好好睡睡他!?”
魔鬼低语,全屋回荡。
这哪里是让栾亦不能随便编造八个壮汉这样简单,简直是让咸鱼猪名正言顺被捆住宰。
第五十四章、啊啊
栾亦握着手机沉默了两秒, “你听我狡辩,是他在乱说,我没有那个,”
意思。
后面两个未尽的字眼被堵在了栾亦口中, 他被无可撼动的力量轻松压制住,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视线中出现的已经是房间的天花板以及中央那盏精美漂亮的富贵吊灯。
语言的辩驳在行动面前永远都苍白无力, 栾亦的手揪紧床单, 妄图以这样微薄的力量来夺回自由,然而丝质的床单无法为他提供任何依托,它也只能承载躯体啜泣中释放的水露,在尚未深入的摩挲间蜿蜒出画卷来。
察觉到手掌妄图逃离的趋势, 还未等栾亦的掌心再次攥成拳头, 闻扬的手已经从背后用力覆盖住栾亦的手掌。
一点都不让他躲。
原本屈起拱出弧度的指骨最高处在用力的压覆下颓然倒下去,指骨抵在闻扬的手心, 被带着热意的汗水浸润。
栾亦的眼帘半垂, 原本用以支撑的手肘因为脱力而不受控地轻微颤动着, 他的脑袋乱成一团,连自己是在躲还是在迎都分不出,只从朦胧的视线里看到深色的水渍,脑袋里想起自己小时候胖不愣登一个小人,看见脏衣篓里被自己尿床的床单。
闻扬刚刚说:“小亦真厉害。”
他还说了什么?栾亦迷迷糊糊羞于回想,差点要哭,只反手用掌心去推闻扬靠过来的脸, “我膝盖痛……”
膝盖其实一点都不痛, 床垫很软, 栾亦只是没有力气了, 身体中段都早塌下去。
他的手又被抓起来,闻扬将它贴在了自己脸上,像在哄栾亦。
好半天汗涔涔的咸鱼才被翻了个面,栾亦趁机用脚去踢闻扬的肩胛骨,想要就势将他踢到旁边去,省得叫他像山一样轰轰烈烈罩下来。
但当然失败。
栾亦的脚不过随手被闻扬握住,一边一个几乎被分到南极北极不得相见,只有中间部分被献祭上高台。
栾亦想起幼年的某天午后在广场上看见的碰到喷泉表演,那喷泉的水柱时大时小地溅落。他就站在喷泉旁边仰头看着,手里还拿着一根奶味的冰棍吸溜溜吃。
彼时他不懂喷泉的运作原理,还在思考水流究竟是从什么角度从地下喷出来的,是否是自然形成。
长大一些后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在设定与控制下进行,喷泉是身不由己。
他年纪小,吃冰棍慢,冰棍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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