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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心匣[刑侦]》200-210(第18/23页)
季沉走过去,扶着凌猎的肩膀,把他推到镜子前,“像什么?”
凌猎一愣一愣的,“什么像什么?”
“一只耳。”
“……”
在去吃早饭的路上,凌猎滔滔不绝地控诉季沉蛟,就差点声泪俱下,“你居然说我这样光荣的警察是一只耳,黑猫警长都不会饶恕你!我们吃什么?”
季沉蛟停在一家包粥铺前,“吃不吃酱肉包子?”
风吹过,把凌猎翘起的头发吹得动了动,像是“一只耳”竖了起来。
“呀,我们夏诚实居然要吃酱肉包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说着,凌猎手搭凉棚,夸张地向西边看去。
季沉蛟拉着他坐下,“老板,一屉酱肉,一屉鲜肉,八宝粥,皮蛋瘦肉粥。”
老板说:“自己舀哈。”
季沉蛟舀好两碗,发现有点烫,便没有交给在一旁等待的凌猎,一起端到桌上。
凌猎:“你怎么不要两碗八宝粥。”
季沉蛟:“你哪顿能缺肉?”
凌猎笑嘻嘻,“确实。季老板,怎么突然想吃包子?”
老板麻利地将两屉包子往桌上一放,“他们以前经常来吃,每次都是那个队长给钱。”
凌猎眨巴眼,“嗯?”
老板忙活去了,季沉蛟分好筷子递给凌猎,“他是说宁队。以前宁队老带我们来吃包子。”
凌猎点点头,咬了口包子,“那你不是很不自在啊?”
季沉蛟舀起一勺八宝粥喂凌猎,“你又知道了?”
凌猎喝过粥,学季沉蛟的语气,“你又知道我想喝八宝粥了?”
季沉蛟说:“你哪次不稀罕我的。”
两人一边聊着闲话一边吃早餐,当初的不自在已经消失,他坐在宁协琛曾经坐的位置,对面坐着他的搭档,他下意识叫凌猎多吃点,说完又想了下,仿佛懂了些宁协琛那时的心态。
吃完正要走,季沉蛟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回头一看,有些惊讶,“文……文老师。”
凌猎也跟着转身,打量着端着粥,正要坐下的中年男人。
文争朝,上级单位来的,当初徐嘉嘉的案子,上面成立了专案组,文争朝就是组长。重案队还因为淡金的死被调查过。
文争朝向二人点了点头,笑容有些疲惫和勉强。
季沉蛟觉得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问:“文老师,今天过来是有事吗?”
文争朝说:“我……我一会儿去找谢倾。”
季沉蛟更加在意,重新坐下,“什么案子?”
文争朝叹了口气,说的却是别的事,“以前我和宁队经常上这儿来吃包子,他这个人,总想占我便宜,每顿都要我请客。”
季沉蛟略感诧异。自己进队时,宁协琛很大方,钱都花在了队员身上。
文争朝语气里充满怀念,“那是他成熟了,有担当了,他一个当队长的,怎么可能让你们花钱?他啊,就知道来刮我的油水。”
季沉蛟忽然有预感,文争朝这次是为了宁协琛而来。
文争朝的包子上来了,凌猎一边听他俩聊天,一边不客气地吃了两个。
季沉蛟好一会儿才发现凌猎的偷吃行为,文争朝笑道:“小凌多吃点,我上了岁数,买的还是原来的分量,已经吃不完了。”
季沉蛟问:“文老师,你要找谢队说的事,是不是和我师父有关?”
文争朝的手顿了顿,点头,“我收到了老宁发给我的求救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留评。
第209章 失声雨(45)
“什么!”
刑侦支队长办公室, 季沉蛟、谢倾、文争朝围着茶几而坐,凌猎一个人靠在窗边。
茶几上摆着一个笔记本, 文争朝的邮箱中有四封匿名信, 每一封的抬头都是“老曹”。
前面两封发送于一月二十五和二十六号,内容相似,都写着:救我。
第三封是二十九号发的, 没有内容,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段模糊的公路, 有玻璃遮挡, 看角度应该是从高速行驶的车中匆忙拍摄的, 公路是盘山公路, 护栏外面是山林。
最后一张发于今天凌晨(二月一号)两点,也只有照片, 拍的是一个小镇,房屋寥寥。
照片难以分辨到底是什么地方, 而邮件是从哪里发来的, 文争朝更是无从判断。
“这个邮箱我上得不多, 昨天晚上才打开看。”文争朝眼眶渐渐红了,“宁队他在向我求救!”
季沉蛟心脏跳得飞快,“等一下, 文老师,你怎么知道发邮件的人就是宁队?”
“因为只有他这么叫我。”文争朝叹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他把我的名字读错了, 是zhao, 他读成chao, 还是平舌音。我纠正他,他也不听,还给我改了姓,私底下叫我老曹。”
文争朝在眼角擦了擦,“一定是他,你们想想办法,宁队这些年吃了大苦,一定要把他平安救回来!”
季沉蛟不免动容,谢倾说过宁协琛和文争朝年轻时互相看不惯,但宁协琛出事后,文争朝一直暗中帮助刑侦支队,从未怀疑过宁协琛。这是个看上去世故圆滑的领导,但这一刻,出现在他眉眼间的只有对故人的担忧。
笔记本被送到技侦工作区,谢倾陪文争朝离开。凌猎抱臂看着显示屏上出现的代码,发出一声上扬的:“嗯?”
宁协琛可能发回求救信息一事在夏榕市警界高层引发关注,上面给沈栖加派了技术人手,督促尽快锁定发信的位置。匿名邮件使用了复杂的跳板,部分路径已经消失,追踪起来异常困难。
凌猎在技侦工作区打了个地铺,沈栖他们正在熬夜工作时,他搭着小毯子,听着键盘声睡得十分酣甜。
季沉蛟来叫他回去睡,他摇摇头,“我要在这儿守着。”
沈栖说:“哥,你又看不懂。”
凌猎:“那我不会装懂装忙给领导看啊?”
季沉蛟:“……”
凌猎肯定不是装懂装忙,别人都可能干这事儿,但凌猎最不可能。季沉蛟这两天都觉得凌猎好像在思考什么,揉了把他刺刺的头发,“陪我去兑杯咖啡。”
凌猎把小毯子披在肩上,迷瞪瞪地跟着季沉蛟撞进休息室。季沉蛟撕开两包咖啡粉,又加了盒牛奶,金属勺子在杯壁上敲得叮当作响。凌猎缩在沙发上看他的手,看得有点入迷。
季沉蛟搅拌完喝了口,把杯子递给凌猎。
凌猎接过,“给我的啊?”
“不然我放这么多奶干什么?”
凌猎笑笑,舒坦地喝起来。
季沉蛟又给自己兑了杯黑的,“你是不是觉得哪儿不正常?”
凌猎正好把咖啡喝完,“时间有点巧。”
“嗯?”
“宁协琛给文争朝发信息的时间太巧了。”凌猎说:“现在正是‘浮光’大势发展的时候,‘浮光’基本已经和我们撕破脸,不装了,柏岭雪他要的就是在我们国家生根发芽。而重伤的宁协琛刚好给他的老队友老朋友发来求助。”
季沉蛟说:“所以你觉得发信的其实不是宁协琛,而是‘浮光’的某个谁,那些邮件更像是‘浮光’引诱我们去做某件事,或者去某个地方的阴谋?”
凌猎点头,耸了耸肩,“但遗憾的是,就算知道这是阴谋,只要技侦锁定方位,我们还是会去。”
凌猎盯着季沉蛟,语气忽然沉了下去,“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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