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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心匣[刑侦]》180-190(第8/19页)
臂的鸡皮疙瘩,“我们潮男才不跳广场舞。”
“话都让你说完了,你小时候……”季沉蛟话说一半,突然打住了。
他本来想说你小时候最会耍嘴皮子欺负人了是吧?
但是他忽然想起来,凌猎小时候是那个可怜巴巴的,在麦当劳外面狼吞虎咽的瘦弱小孩儿,脸上脏兮兮,但眼睛又大又干净,因为他一句福利院不会饿肚子,就一个人走了那么远,来到他曾经生活过的铃兰香。
凌猎说:“我哪儿说完了,我还有很多话,你要不要听?”
季沉蛟这会儿心有些发沉,“别影响我开车。”
“那我不说了,想给呢,某人不想要。”
“……”
你想给什么你!
开了一会儿,车里十分安静。季沉蛟终于忍不住,“你刚说什么?”
“我现在不想说了。除非你求我。”
季沉蛟又不开腔了。
眼看快到家属院,季沉蛟咳了声,“求你了猎哥。”
凌猎:“啊?”
季沉蛟停好车,靠过去,在他耳边低语,“求你了猎哥。”
这氛围,不啃两口都说不过去。
啃完了凌猎说:“买杯子之前,你不是说想要车吗?”
季沉蛟都听懵了,凌猎惦记的怎么是这个?他什么时候就要车了?那就是个玩笑!
“我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凌猎拿起手机,点开某行图标,输入密码,“如果不可以,那肯定不是因为我不够爱你,而是我穷,买不起。”
季沉蛟:……不是,你这!
凌猎操作完毕,把明晃晃的余额放在季沉蛟面前,“我这么多年给萧遇安卖命,钱还是攒了不少的,我不嫖不赌,更不沾那啥,本来这些钱我是要给自己花的。但是你想要车,就拿去买车吧。”
那一串数字很长,季沉蛟半天没有反应。
不是因为什么买车不买车,也不是因为突然看到一大笔钱,而对方说这些钱拿给他买车。
是凌猎花了十年时间,用血、汗水攒来这些钱。他知道这些钱的分量。
但凌猎这样轻飘飘地说要把这些钱给他,就像买保温杯一样从容。
季沉蛟像是一瞬间被拽入了温柔的海底,声音是钝的,海水将他整个包裹住,静静地流淌,仿佛拥住了他的心脏。
凌猎晃晃手机,“小季?”
季沉蛟猛然从海中跃上水面,一把夺过手机,关掉APP,然后把手机放回凌猎手中。
凌猎:“我这手机烫手?”
季沉蛟强作淡定,“电池不行吧,该换个新的了。”
凌猎嘿嘿笑起来,“说你是个败家爷们儿你还不承认,你上半年才给我买这个手机,又要换新?”
“那你还想给我买车?”到底谁才败家啊!
凌猎嘀咕:“是你说想要的咯。”
“我说想要你就买?”
“没办法,我太宠你了。”
“……”
季沉蛟想,幸亏现在车已经停好了。
两人就车的事情争论了一会儿,季沉蛟说什么都不让凌猎乱花钱,回到家把养生壶和两个保温杯都洗好,凌猎试着煮了一壶梨子汤。养生壶小,一次只能放一个梨子,其他乱七八糟的桂圆红枣放了一堆。
煮好后季沉蛟尝了尝,梨子煮得很软,浸透了红枣的甜味,很好吃。
但他还想再吃一口,凌猎已经端着碗跑了。
“吃独食啊你?”
凌猎不理他,坐在小板凳上,拿背对着他。
季沉蛟好笑,这奇葩男朋友舍得把老底儿掏干净给他买车,一个梨倒是要吃独食。
季沉蛟也不是真的馋梨子汤,等到凌猎把碗喝得底朝天,他才走过去,把人搂住,尝尝梨子红枣的汁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留评。
第185章 失声雨(21)
重案队移交了“粉面具”的案子后, 轻松了几天。但没多久席晚就带来一个消息,“粉面具”果然打算在动机, 也就是反对网络恶意上做文章。
“粉面具”的骨干要么是自身富有, 要么是父辈富有,所以聘请的律师都是精英,他们的目标不是做无罪辩护, 而是认罪,但是最大程度争取轻判。
这几年, 律师们越来越擅长在网上造势, 用舆论来影响判决。目前网上已经有很多媒体、大V为汪英灼等人发声, 唯一一个没有参与的是叶蕊格的律师。据说, 是叶蕊格本人不愿意争取轻判。
“还好我们凌先生早就给老周打了预防针, 他们现在也准备充分,打算各个击破。”席晚说着叹了口气, “就是太忙了,前阵子是我不回家, 现在换成他回不了家了。”
凌猎问:“许将那边呢?”
“我听老周说, ‘粉面具’好像真打算利用许将, 但做得还没有像媒体发声之类的这么明显。”席晚说:“他们头儿找许将谈过了,分析利害什么的,主要就是让他稳住, 别被有心者利用。但人心这东西,谁说得准呢?老周他们劝是劝了,但痛在许将身上。如果我是许将, 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凌猎拧开保温杯, 喝了两口水, 里面叮叮当当作响。
席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什么声音?
凌猎喝完后嘴唇有点红,“干脆就让他们利用许将。”
席晚讶然,“什么?”
凌猎说:“‘粉面具’想利用许将被攻击、泼脏水来给他们的动机找到共鸣,许将现在的情况很麻烦,那些脏水确实让他无法待在原本的位置,暂时调任吧,他又过不去心头的那个坎,加上‘粉面具’这个外部刺激,他早晚要出事,不是周哥,或者哪个领导劝一劝就能解决。”
席晚认同,“我感觉他可能想离开。”
“简单粗暴一点,有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凌猎说:“许将性格强硬,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他当年惩罚男女同学,也是按照规则办事,让人抓住把柄的是他的手段过了,伤害他那些同学的自尊。但他工作没有任何问题,录取流程也没问题,为什么现在要面临这些?”
席晚说:“道理谁不知道呢?”
“不,席女士,你这句话其实是逃避。道理谁不知道,但做起来太难了。就算检察院出一个调查通报,还是有很多人会黑许将,甚至黑整个检察院。”凌猎说:“因为可以预见这样的后果,清楚网络的习性,就不去做了吗?”
席晚沉思,“这……”
“许将被想要搞他的人毁了,他现在已经稀碎,还不如再踩一脚。”凌猎又拿起杯子,“彻底踩碎,才好重新塑造,不然大块石头小块沙子,硌手。”
席晚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有,问:“我给老周打个电话,要不你和老周一起去见见许将?”
凌猎看看时间,“行。”
席晚给周小峰打过电话,周小峰说他们正想去许将家里坐坐。席晚跟凌猎说完,忽然转换话题,“我怎么觉得你那保温杯不对?”
凌猎:“嗯?哪儿不对?”
席晚:“谁的保温杯里面叮叮当当?而且你刚才喝过之后结巴了。”
凌猎笑道:“胡说,本三寸不烂之舌……”
席晚:“你杯子里放的是冰块吧?”
凌猎:“呃……”
席晚:“队长知道吗?”
前两天,季沉蛟带着保温杯来上班,摆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生怕别人看不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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