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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心匣[刑侦]》150-160(第9/21页)
目光似乎温柔了一瞬,“爱丽丝是无辜的,她只是个想要自由的女孩。”
在喻勤来到L国的那年,沙曼在喻家庄园附近的帮派基地做点小买卖,也跟着练几手。喻勤初来乍到,对家族失望至极,郁郁寡欢,机缘巧合吃到沙曼摊子上的食物,那是故乡的味道,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女孩交往渐多,成为姐妹。
沙曼很同情喻勤,喻勤对她畅所欲言,她却绝口不提自己父母的遭遇。喻勤对豪门生活感到厌倦,适应在L国的生活后反倒觉得自由,与家中联系越来越少,甚至动了再也不回国,逃去其他国家的念头。
因为长得有几分相似,喻勤不乐意去参加派对时,沙曼就画上浓妆替她去,从来没有露过馅儿。唯一的意外是,有一次派对,沙曼遇到一个追求者,那人正是毕江。
沙曼当然不可能告知对方自己不是喻勤,后来好几次,毕江都出现在派对上,钦慕之情溢于言表。
日子一天天过去,沙曼琢磨着如何向喻家复仇,她可以利用喻勤,却又不愿意破坏这段纯洁的友情。直到喻勤告诉她,自己怀了一个小孩。
沙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孩子是谁的。但喻勤却羞涩地摇摇头。
向来喜欢挽着她的手臂倾诉的爱丽丝小姐有了喜欢的人,有了秘密,还有了和这个人的爱情结晶。
沙曼担心不已,喻勤迟早要回国,带着孩子回去吗?喻家绝对不会接受。
喻勤却又告诉了她一个惊天消息:“沙曼,我不回去了,我的哥哥仇视我,我的长辈将我当做工具,回去就是回到牢笼,我想有自己的人生。”
沙曼问:“你要去哪里?你怎么走?孩子怎么办?”
喻勤幸福地摸着肚子,笑而不语。
这打乱了沙曼的计划,她本想在喻勤回国时跟随,趁机进入喻氏集团,但现在喻勤要跑,她还怎么进行下一步?
大半年后,喻勤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仿佛因为孩子的降临而被激发出无限的母性,整日整日在花园里抱着孩子,“小戈小戈”地叫着,还给孩子唱歌,那首歌叫做“流云谣”。
小戈的全名叫做喻戈。
看到喻勤这样幸福,沙曼只能说服自己:算了,要么不复仇了,要么寻找别的途径。
但是变故在小戈只有半岁时突然发生,喻勤说要去一趟北部,可没说去干什么。沙曼不认为她是想要逃跑,因为小戈还在庄园里。
然而喻勤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久又有一场需要喻勤的派对,沙曼化妆成喻勤的样子赴宴,新的计划蓦然在心中成型——既然喻勤要逃离喻家,何不由她代替喻勤回到喻家?
这是个两全其美的计划。
沙曼开始“改变”自己,在手术刀下一点点变成喻勤的样子。
当国内的喻家得知喻勤有了孩子,却说不出父亲是谁,果然勃然大怒。喻潜明却松了口气,因为这样不守规矩的女人,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这些年他也已经在集团站稳脚跟。
沙曼提出想带孩子回国,喻家的老辈们齐齐闷声,倒是喻潜明“开明”地同意。
踏上故土的那一刻,她忘掉沙曼这个身份,成为了喻勤。
得益于那个时代落后的技术,没人想过给一个多年没回国的亲人验DNA。女大十八变,回来的喻勤和十六岁时好像有很多差别,但这不足以让人怀疑这个名字已经换了主人。
如她所料,她被冷落了,不被允许接触家族生意。她并不着急,一边暗自了解喻家,一边照顾喻勤的孩子。
她是想过,将这个小孩当做自己的小孩来照顾的。
但是在喻戈四岁多的时候,居然莫名失踪了。
一个连老宅都没有出的小孩,怎么会走失?一定是有人故意带走了喻勤的小孩。
那时,她发了疯地找喻戈,但喻戈就像死了一样,再无音讯。她知道是喻潜明带走,甚至杀害了喻戈。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知道她已不是对手还不罢休,还必须“斩草除根”!
她开始装疯卖傻,时不时插手集团事务,美其名曰:没了孩子,就一定要有工作,如果所有寄托都没了,那她不如去死!
喻潜明本来拿她当笑话看,没想到她看似疯疯癫癫,竟然还促成了几单重要合作。
而这些,都被当时的掌权人看在眼里。
喻潜明慌了,做出卖力寻找小戈的样子,从福利院领回一个小孩,硬要说那就是喻戈。
和小孩一同出现的甚至还有一份伪造的亲子鉴定。
沙曼知道那不是小戈。
喻潜明也知道那不是喻戈。
阿豆也知道自己不是喻家的孩子。
但沙曼和喻潜明各怀心思,夏小豆就这样变成了喻戈。
“往后的你都知道了。”沙曼点起一支烟,“喻潜明失算,那时就算他找回来的是真正的喻戈,也已经晚了,因为老东西们见识到我的能力,我就该在集团有一席之地。”
凌猎沉默下来。不得不承认,沙曼说出的真相比他推断的真相更有逻辑,但听到后半,他控制不住地走神。
世界上竟然有他与季沉蛟这样的巧合,他曾经以为在麦当劳的那次相遇就钰犀是缘分的最高杰作了,然而他们却共享过一个名字。
喻戈。
他被他指引,来到铃兰香福利院,又从福利院“继承”了本该属于他的名字。
季沉蛟说过,梦见一个很大的庄园,一个温柔如风的女人,女人哼着歌,叫一个他醒来后永远记不起的名字。
现在他找到了答案,那个名字就是喻戈。
来不及去细想如果季沉蛟没有失踪,两人的命运应该是什么样,凌猎问:“毕江是你杀的?因为他回国了,对你来说他是个巨大的威胁?”
沙曼不屑地笑了笑,“对,是我,但我后来发现这是一步下错了的棋。当年倘若我不去管他,像他那样普通的人也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
凌猎说:“反而是对他动手,给你招来了麻烦。这个麻烦就是尹寒山,对吗?”
沙曼脸上出现一丝怒意,“那个警察……凌警官,你没有发现吗,你这剖根问底的劲头很像那个不要命的警察。”
凌猎说:“所以我没有猜错,他发现了是你杀害毕江,追到夏榕市来,却被你灭口,成为你们喻家迷信的牺牲品。”
沙曼讥笑道:“我从不信什么祭祀什么神坛,那些县城项目不过是做给老一辈看,毕竟他们相信喻氏集团有今天,靠的是神明保佑。我根本不在意死掉的人是单数还是双数,但既然尹寒山撞上来了,就让他也长眠在这片地底吧!”
凌猎将沙曼的话再过了一遍,发现一个矛盾的地方,她自始至终没有提到“浮光”,她要斗喻潜明,要复仇,要吃掉喻氏集团,可“浮光”呢?
她曾经把“浮光”当做刀,在发现“浮光”正在控制集团时,想要进入“浮光”反控制。但她到现在还没有察觉,“浮光”和尹寒山似乎有某种关系,“浮光”对付喻氏集团的手段也绝不像对付其他大企业那样简单。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全让你知道了,现在……”
“等一下。”凌猎打断,“‘浮光’会放过你吗?”
沙曼稍显懵怔,旋即道:“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你就要死了。我当然知道‘浮光’不会轻易罢手,但是不是有你们警方来围追堵截吗?你一个重要的警察死在‘浮光’手上,整个榕美化为火海,警方难道还会纵容‘浮光’在境内作恶?”
凌猎听出两个意思,沙曼要在这里烧死他,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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