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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心匣[刑侦]》140-150(第20/27页)
沉蛟:“你额头怎么了?”
凌猎这才想起额头被撞了。
“啊……这个……”
季沉蛟眉心紧拧, “问你,额头怎么了?”
凌猎捂住额头,“哎呀, 你凶我!”
季沉蛟:“……”
凌猎:“你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凶我吗?吭……吭……”
以前季沉蛟很容易被凌猎转移注意力, 这次却没被带偏, “怎么受的伤?”
凌猎见这招不好用, 只得从实招来, 还说:“你们猎猎光荣负伤, 你还凶他,什么人啊这是……”说完挤了两滴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季沉蛟让凌猎把镜头对准额头, 检查了好几遍还是不太放心,“你去拍个片。”
凌猎:“小季, 当警察真是可惜了你这一身的才华。”
季沉蛟:“?”
凌猎:“当精神病院的医生多适合你啊, 刚才医生也叫我去拍片。”
伤虽然看着没多吓人, 但毕竟是伤在头上。季沉蛟自从得知凌猎有神经性耳聋的毛病后,就很在意。头部神经那么多,万一这一撞, 又撞出听力的问题怎么办?
“你有没觉得耳鸣?有没听不清楚?”季沉蛟不自觉地加大嗓门。
凌猎:“……”
季沉蛟:“听不见了?”
“啊!”凌猎咆哮一声,“我下次一定要暗杀萧遇安!几百年都没聋过了,就他话多爆我黑历史!”
季沉蛟一听就不高兴了, 本来他就有点介意凌猎没有亲自跟他说这事, 凌猎还很不乐意萧遇安说。
他身为凌猎的男朋友, 不应该知道吗?
凌猎看着季沉蛟的表情, 又哄道:“跟你解释过嘛,真的好了,别说聋,耳鸣都很久没耳鸣了。这病还没你唠叨起来烦人呢。”
季沉蛟叹了口气,“有空我带你去看医生。”
凌猎一抖:“不去!”
季沉蛟还想再说,凌猎给他堵回去,“好了我的身体我清楚,唠叨的男人没人爱哦!”
季沉蛟:“……”
电话里也吵不清楚,两人说起詹军和卓苏义。詹军现在虽然没有醒来,但一个心理有严重疾病的患者,最容易受到他主治医生的影响,再加上卓苏义已经失踪,很可能是他向詹军灌输了什么。
一个很大的疑点是,詹军为什么要扮成警察?这身警服又是从哪里来的?
凌猎此前由人们说的保安“冤魂”联想到出事的警察,还有火灾中那可能多出来的一人。但这一切都要等到詹军苏醒后才有答案。
季沉蛟说,重案队正在部署去北栀医院搜索,靠着凌猎的“目击”和前期线索,已经能够申请搜查令。一旦找到符,就可以把相关者控制起来审讯。
凌猎听完说:“现在多了个卓苏义,他如果有问题,榕美是怎么引进他?查榕美,也能查喻氏集团。”
一通视频电话打了快一个小时,挂断前季沉蛟又让凌猎给他看伤口,凌猎笑道:“小季,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喜欢战损的小变.态呢。”
季沉蛟脱口而出,“哦,那是你少见多怪了,我还有更变.态的。”
凌猎:“……那再聊个五块钱?”
天亮之前,詹军突然醒了,眼神狂乱的看着四周,把护士吓一跳。
“我死得冤!”他嗓音沙哑,声音很低,发病一般抓挠着身体。
医生连忙控制住他,一边注射药物一边安抚。短短几分钟,他的手臂已经被抓出十几道血痕。护士无奈地叹气:“他刚住进来时就这样,想方设法地自残,说他冤枉,说这个社会没有公理,他认真对待学生,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但凌猎明锐地察觉出,詹军刚才说的,和护士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因为他说了“死”。
谁死了?詹军自己活得好好的。
打针后,詹军无力再自残,凌猎走到床边,目光如炬,弯下腰,和詹军的距离越来越近。医生想拦住他,毕竟詹军现在精神很不稳定,可能做出任何事。
但凌猎抬起手,示意医生不要管。
随着他迫近,詹军呼吸越来越急促,喉结不断起伏,似乎非常紧张,也非常困惑。
“告诉我,你是谁?”凌猎的声音很温柔,一旁的医护都愣了下,“你死于什么?你为什么死得冤枉?”
詹军双手捏紧,捶着床板,“我,我……”
凌猎按住他的手,以免他因为激动而跑针。然后坐在床边,“不着急,慢慢说,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你看,我是警察。”
詹军的眼珠顿时不动了,眼中爆发出金光,“警察!”
“是,我没穿制服。”凌猎说:“你这一套,我也有。你先冷静,告诉我你是谁?”
詹军眼眶红了,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哽咽得不成调的话语:“我,我叫,尹寒,寒山……”
轰——!!!
凌猎脑中仿佛劈闪过一道惊雷,顿时愣在当场。
尹寒山?
这个名字……
怎么可能!
在丰市查案时,他与季沉蛟接触到两起发生在丰安县的案子,两名被害人谭法滨、毕江都死在自家的白事作坊里,第一起案子的凶手已经归案,而第二起,死者毕江曾经去过L国,死因至今不明,但其中有一条线索的触角隐约伸向喻氏,尤其是喻勤。
毕江爱上的爱丽丝小姐,正是喻勤。
这两起案子是卫之勇生前唯二没有侦破的案子,曾经被划为系列案。凌猎到冬邺市寻找毕江的家人时得知,丰市有一位名叫尹寒山的刑警曾经像他一样紧追这个案子。但尹寒山失踪了,丰市刑侦支队的队长黄易说,尹寒山的失踪至今在丰市都是一桩未解之谜。
尹寒山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查案而失踪,也无法确定。黄易说过,尹寒山这人特立独行,很不合群,上头布置的任务,他觉得没意思,就不遵从,老喜欢查些稀奇古怪的陈案,还真能把这些陈案破了,领导惜才,没有因为他的傲慢而排挤他。
工作时间之外,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曾经有和他关系还行的同事问他放假都去哪,他说去边境探险。大家知道他不愿意说,一笑而过。
现在,那个传说中的尹寒山,竟然以这副面容出现在榕美的病床上!
这是凌猎根本没有设想过的一种可能,即便是他,也陷入了短暂的困惑与茫然中。
若算年龄,詹军并非和尹寒山同岁。凌猎看过尹寒山的照片,和詹军完全是两个人。
整容吗?
凌猎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他现在有些混乱了。
詹军还留着泪,机械地重复着刚才的话:“我叫尹寒山,我死得冤枉。”
死!
凌猎目光一凛,对!如果尹寒山已经死亡,那怎么可能是詹军?如果尹寒山没有死,詹军为什么说死得冤枉?
转过这个弯儿,凌猎平静地顺着詹军的话问:“尹寒山,你为什么说你冤,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詹军不停摇头,“我被害死了,我就死在这里。”
旁边的医护闻言大惊,医生道:“不可能!我们南区从来没有发生过医疗事故!”
凌猎示意医护稍安勿躁,让自己和詹军独处。
“好了,他们都走了。”凌猎说:“这是我的证件,看清楚了吗?我和你一样都是警察,你被谁害死?”
“我……”詹军着急地动来动去,“我记不得……”
“怎么会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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