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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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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谭法滨就是死在作坊里。顾问,你刚说查别的案子,查的是谭法滨的案子?”

    凌猎笑道:“对啊,在当年的案卷里看到过你的名字。”

    肖乙顺回忆一番,“谭法滨遇害后,我回来送他最后一程,县里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以前是好兄弟,所以警察查他的人际关系,也录了我的口供。”

    凌猎问:“听说你们闹崩过?”

    肖乙顺看着桌面,沉默了会儿,“理念不合。”

    “具体说说?”

    “我想跟他一起做生意,他不肯和我创业,那行,我就来投资他热爱的鬼神殡葬,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说我这是亵渎文化。其实啊,直到现在我都不理解他的偏执。他不也靠白事赚钱了吗?怎么和我一起赚钱,就成了亵渎?”

    凌猎:“你们自此分道扬镳?”

    “是,在他遇害之前,我再没见过他。也是那几年对他缺乏了解,无法给警方侦查提供有用的思路。我回去那一趟,唯一的作用,就是帮沈维给他办了后事吧。”

    “你们闹得那么不愉快,你还是愿意回去看他。”

    “哎,人都走了,我人脉广,但是真正的朋友却没几个,他算一个。我其实很后悔和他决裂,如果我还是留在他身边,他也不会遇上这种事。丰潮岛上那个纸艺,纯属我的私心。没有多少人记得他了,我想他留在这个世上久一点。”

    凌猎:“沈维这些年一直在追凶。”

    “我知道,他这样的人不多见了,我自问做不到。如果今后他想来我的公司,我一定替谭法滨关照他。”

    这不像是一场审讯,当凌猎起身告辞时,肖乙顺都有些意外,“这就结束了?”

    “我说过我是为另一桩案子而来。”凌猎笑道:“当然你想和我多聊会儿,我也不介意。”

    肖乙顺有些尴尬,“审讯室真不是个聊天的好地方。改天请顾问品个茶。”

    季沉蛟在监控室等凌猎回来,顺便去检验中心问了一圈。特别行动队从地下巢穴带回的药物、毒.品、半成品正在做检验。

    药物准确来讲其实不能算是假药,它们对某些疾病是有治疗、遏制作用的,但没有监管这一条让它们来路不正。而一些药没有经过长期临床实验,副作用很大,曹信心之流将这些副作用很大的药低价卖到临终关怀医院,实际上既赚患者的钱,又将他们当做实验品,性质极其恶劣。

    另一些药其实是保健品,这是巢穴犯罪网络盈利的大头,根本没有治疗功效,甚至连保健功效也没有,一部分副作用超标,但靠着高大上的包装和宣传,利用普通老人的信息滞后和对人的信任,大肆赚钱。一盒成本不到十块的“糖果药”,能卖到上千元,买家还不少。

    所以像许玲那样位于生产链底层的工人,也能专门用一个屋子来装钱。

    一部分精神药物也正在检验,季沉蛟特意去问了已经检验出来的成分,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致.幻.剂,一些治安不怎么好的小县城酒吧、夜场,总有人偷偷摸摸销售这些东西。

    季沉蛟拿着报告回到临时办公室,心里想着事。

    他与凌猎讨论过致.幻.剂是“雪童”的可能性。卫梁在丰市死于“雪童”,而恰好就是今年,巢穴接到致.幻.剂单子,还是供应境外。已知“雪童”本就是诞生在国外的精神药物,在北方一些国家肆虐,少量传入我国。犯罪分子不满足于传入,还在境内搞起生产?

    但是检验结论又推翻了这种假设,千宝生产的只是最普通的精神药物。不过季沉蛟对“供应境外”这种说法还是非常介意。也许是因为样本还没有检验完?

    凌猎回来,也看了下检验报告。季沉蛟瞥见他手臂的纱布有点湿。这个天气,从岛上回到市里,一直赶路,回到市局也没休息,汗水已经把纱布打湿了。

    “过来。”季沉蛟拿出刚买的碘伏,将棉签包装袋拆得滋滋作响。

    “嗯?”凌猎放下报告,看看季沉蛟那一桌子瓶瓶罐罐,乐了,“不至于不至于。”

    季沉蛟脸一沉,“快40℃的天,有了汗不清理,你想感染发炎吗?”

    凌猎在纱布上按了按,啧,有点痛。他走到季沉蛟的座位上,坐下,把手臂递给季沉蛟。

    季沉蛟弯着腰,用镊子小心把纱布揭开,疤看上去没有刚缝针那样红肿了,但是在这条苍白的手臂上,仍旧很难看。针脚将皮肤拉扯起来,有种疼痛的视觉冲击。

    季沉蛟还没说什么,凌猎瞄一眼,赶快嫌弃地别开眼,“哎妈呀,这也太丑了,辣眼睛辣眼睛!”

    季沉蛟心想:辣眼睛吗?还好吧,他只是觉得看着痛。

    季沉蛟上药比医生还细心,医生每天都操作,属于是流水线作业了。但季沉蛟不同,他像个精耕细作的匠人,每一下都马虎不得。

    所以这清理换纱布的时间被拉长再拉长。凌猎坐不住了,“季队长,还没好?胳膊都酸了!”

    季沉蛟丢掉沾着碘伏的棉签,看了看,觉得碘伏的覆盖范围太大了,碘伏是棕黄色,他想把多余的颜色洗掉,于是又沾了酒精,一点一点抹除。

    凌猎彻底没了耐信,“季队长,你这是在办家家酒吗?”

    季沉蛟:“……好心没好报。”

    凌猎大笑,“就没你这么细致的,快快,纱布贴上。”

    确实已经到最后一步了,季沉蛟剪下一块形状大小合适的纱布,仔细固定在伤口上,又按了好几下胶带,确保贴稳,“细致不好吗?换个人谁对你这么细致?”

    说完,季沉蛟就觉得这话不对劲,但他也没多想,转身收拾桌面。

    凌猎安静了会儿,忽然戳戳胶带,好像季沉蛟手指的压感还留在上面,“对啊,你怎么对我这么细致?”

    季沉蛟收拾东西的手一顿。

    凌猎:“难道你喜欢我?”

    哐当——放纱布和棉签的铁皮盘落在地上,季沉蛟和凌猎都赶紧去捡,手指碰到一起,凌猎没动,季沉蛟火速撤开。

    凌猎:“小季……”

    季沉蛟捡起盘子,快步走到水池边清洗。

    夏天的自来水冲在手上也很热,季沉蛟昏沉沉地洗完盘子,才想——我刚才走什么?

    凌猎的话在脑海中回荡:难道你喜欢我?

    荒唐。他会喜欢一只上蹿下跳,比猴更猴,比狗更狗的猫?

    但凌猎问出这句话让他莫名生气。他冲了半天水也无法解释到底在生什么气。

    回办公室的路走了一半,灼热的阳光在建筑物的阴影中退去,他站在背阴处,好像想到了一丝门道。

    他在气凌猎用“难道”。

    难道你喜欢我?

    这是什么很值得惊讶的事吗?

    凌猎已经不在办公室,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季沉蛟也不急着找他,把他迷你冰箱里最后一只雪糕拿出来吃了,降降心里的燥热。

    对“难道”感到不满,那就是喜欢凌猎是顺理成章,根本不该质疑的事?

    他喜欢一只比猴更猴,比狗更狗的野猫吗?也许不是喜欢,但凌猎在他这儿占了太特别的位置。他为了凌猎赶到丰市,谢倾给他放长假,他陪着凌猎在丰市查了一个又一个案子。

    凌猎那天在车上讲述往事时,他觉得凌猎在向他寻求依靠和庇护,他也愿意给与依靠和庇护。

    前阵子,凌猎发神经亲了他的额头。

    今天,凌猎说难道你喜欢我。

    好,很好,你比我还了解我的秘密。

    肖乙顺的拘留时间正在一分一秒过去,证据却始终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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